“我們在這裡生火,真的好嗎?”丫頭飲下了熱水,身體便暖和起來。
鶻野也來了一杯,說:“無論這裡發生了什麼,他們都只會當做了鬧鬼,幾乎不會敢過來一探究竟的。”
這話裡的意思可是說得不夠透徹,丫頭就坐著,想聽鶻野的下文,然而這時候,草眛子帶著小綠回來,打斷他們之間的交流。
“……小綠這是怎麼了?”
草眛子帶回來的小綠粗壯了不少,之前還是纖細小蠻腰,現在就成了鴨梨,感覺是泡發,擠擠還能出水來,至於顏色也變深了。
“你確定這是小綠嗎?”鶻野也在詫異它的模樣變化,初見以為草眛子撿回來的是某截斷了根的樹枝,道:“別是找錯了,小綠會生氣的吧。”
“真的是小綠。”草眛子欲哭無淚,說:“我撿到它的時候還是最初的模樣,我也以為小綠是被水衝暈了,沒想到,回來的途中就成了這樣,丫頭,你快來看看怎麼一回事,是中毒了嗎?”
“你等等,我看看。”
“先拿毛巾墊著。”
小綠就被放在毛巾上了,丫頭緊接著給它檢查,還用銀針紮了它一下,沒看出來有毒素的存在,那這是怎麼了啊?
但未到山窮水盡之時,丫頭道:“草眛子,你可記得路,我們過去瞧瞧情況吧。”
他們繞過了巡邏隊伍,往著草眛子撿到小綠的位置過去,在那裡,是一片空地。
也不能說是純粹的空地,要靠近才能發現泥土上鋪了一層苔蘚,顏色同泥土差不多,視覺上,很容易就忽視過去的,以為這裡就是一片不長草的空地。
“別過去。”丫頭還讓他們一起後退來著。
“有問題?”草眛子著急。
丫頭讓鶻野用斷了沒多久還鮮嫩的樹枝戳著地面,她自己不好蹲著,然後問草眛子道:“你之前踩著泥土的時候,有沒有任何的異樣?”
草眛子回想剛才的經歷,除了見到小綠之外的喜悅,似乎也沒有任何的異樣。
“那你離開的時候,地面上可有腳印?”丫頭繼續問他。
“……腳印嗎?好像沒有哦,哎,奇怪了,怎麼可能會沒有腳印呢?”
這裡的泥土不算太乾燥,走過的話是會留下腳印的,而他之前著急了,儘管處理過了行走的痕跡,但這地方似乎真的沒有腳印讓自己處理。
鶻野用樹枝撬開泥土的一塊,道:“你們看,這底下都是寄生蟲。”
“……寄生蟲?”
翻開泥土了之後,也將隱藏在下邊的無數蟲子都給暴露了出來,白花花當中帶有不少的橙色,看著就不舒服。
“這些是什麼?”丫頭問。
“一種附著於苔蘚同生長的寄生蟲,不喜歡陽光,任何活物落入其中就會被寄生,當寄主為飼料器皿,經過一定時間之後孵化出血蝶,是一種很美麗卻無比殘忍的觀賞物種。”
草眛子同翻譯機般念出這些詞句,但精神已然因為這個壞訊息而萎了。
情況著實很糟糕,但丫頭相信他們應該有救治的辦法,對吧?
“若是在以前,懸念就能解決了這個麻煩,可現在,我們找不到精通這方面的醫生……”
“你幹嘛?”丫頭疑惑鶻野的行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