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白羽和瑪格離去了一段時間,藍鳴又跑了過來,讓看守們甚是畏懼,可不敢阻止他進去帳篷裡邊,只得提心吊膽地侯在門外,但凡有不對勁就進去救人。
藍鳴的脾氣不好,虐待俘虜之事也常有發生,一般情況下,不弄死對方都沒人管的,
而如今,幽冥帝后、閻王都是重要的犯人,大小姐剛才吩咐過了的,不可讓他們有損傷,那麼,若是有需要,也只能硬著頭皮去管了。
藍鳴的現身可是一點也不討喜,鶻溯第一時間便護著深嵐,不讓他靠近,至於緋修被綁在另一邊的柱子,就是為了阻止他們合作逃跑。
“是我,草眛子。”
“……”
怎麼可能呢,這不是開玩笑呢吧,可緋修向他們點頭之後,這才確信藍鳴就是草眛子假扮的,其中,也少不得小綠的協助。
吸血藤就是吸血藤,不受限制於靈氣,讓草眛子扮演成為藍鳴,還是易如反掌的。
為了不打草驚蛇,他們竭盡全力控制自己的驚訝,但無論如何要想離開這裡,不是那麼的容易。
他們商量不出來結果,便選擇了隨機應變,所以,現在就得靠著智慧脫離困境了。
“你們真是的,這麼的危險,怎麼還能以身試險呢。”深嵐關心他們,道:“別管我們了,有辦法就趕緊離開。”
“阿孃可別胡說了,我們怎麼可能捨得不管你們呢。”草眛子打斷她的話,說:“我們肯定有辦法的。”
鶻溯說相信他們,而深嵐不過是擔心他們的安危。都說了活命一百歲,憂兒九十九。
“當家人都讓我們想辦法支走了,但總覺得沒這麼容易,草眛子,你要留心周邊的環境。”緋修說。
“嗯,我會注意的,你們也是,小心。我剛才聽說都督派來了兵馬,應當明日就能來了。到時候,他們要將你們押送去都城。”
他們還不清楚都督的來歷,但現在逃命才是最主要的。
“鶻野呢,他還好嗎?”鶻溯提了一嘴。
“挺好的,他在外邊呢,大家出去就能見著他了。”草眛子說。
他和緋修都商量好了,鶻野沒和他們在一起這件事,等著大家都安全了之後再解釋,所以,草眛子回應得很順溜。
“少爺?”
藍鳴進去都沒出聲音,這讓看守們很是在意,擔心他弄死了其中一個。
能有如此的想法,皆是歸結於藍鳴的放肆行為,而他無論做錯了什麼,總歸因為都督之子的身份而逃過責罰。
這世道,無論是和平年代,亦或是戰爭時期,掌握財富還不夠,權力才是活得選擇生存方式的最好途徑。
他們也想含著金湯匙出生,這樣就能活著輕鬆了,可現狀就是沒這個命。
所以,藍鳴要是弄死了誰,他們就得跟著一起去死了,若是苟延殘喘,等待他們的命運只會更悲慘,這是上位者永遠無法體驗的底層生活的真諦。
“吵什麼?一點規矩都沒有。”藍鳴從帳篷裡出來。
因為屏退了看守,他們不清楚帳篷裡邊發生了什麼,但看到幽冥帝后無事,就是閻王的臉上多了傷痕,估計是藍鳴打的他,可無妨,沒有生命危險就夠了。
“都給我打起精神,一個一個不像樣,哼。”草眛子扮演著藍鳴的囂張跋扈,繼續說:“這麼多人看著他們,再讓他們跑了的話,我拿你們是問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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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就是未來的都督?”
“看著就挺幼稚的,也不知道都督怎麼想的,我們的未來竟然要託付在這樣的弱雞手中?太可笑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