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無淚暗指曲家,鶻野都明白,道:“沒有查出來什麼東西,就是幾起不大不小的貨物偷稅漏稅。”
“嗯,貨物啊。”
“是啊,貨物嘛。”
“哦,我就說一個拍賣場怎麼可能不偷稅漏稅。”
鶻野咬了一口水晶餃,道:“已經讓財政部派人去處理了,我這麼忙,哪裡有空管這個。”
“也是。”刀無淚掰開花生殼吃果實
都是老狐狸,扯什麼謎語。
刀無淚說他吃飽了,想出去散散步。
鶻野說正好,他也想消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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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們真的就是散步消食去了,十五分鐘之後分道揚鑣,各辦各的事情去了。
不過三分鐘,鶻野現身在屋裡,刀無淚正捧著水壺給擺設用的花草澆水呢。
“怎麼突然想起來曲家。”鶻野也不拐彎抹角,確定刀無淚在餐桌上提起拍賣會不是突然。
擺弄著花草,刀無淚說:“你前些時候不是查出來幽冥府有些偷偷摸摸的事情?”
“哦,他們肯定需要銷售渠道。”鶻野摸下巴,繼續自己彎彎繞繞的想法,說:“如果律榭和嬋嬋的接觸不是在幽冥府,那可能就是曲家了。”
“我記得,飛雪說虹朦讓她偽裝為曲松的愛女,便於潛入書房偷取一樣東西,可惜了,現在什麼線索都沒有。”
曲松這個人,鶻野調查過了,就是一介商人,背後倒是有幾個貴族在給他撐腰。
“或許,不是貴族們給他撐腰,而是用錢收買那些人為他賣命,這種事屢見不鮮。”
“我不覺得這件事有何大驚小怪的,我現在好奇曲松的書房有什麼。”
“……我不好奇。”
然而,鶻野就是過來拉他下水的。
再度來到拍賣場,這裡和之前沒什麼變化,盲拍環節卻換了主持人,真是此一時彼一時。
鶻野來的時候還給他介紹,說拍賣場依舊是曲松在管,似乎並沒有因為曲姑娘的詭異離世而地位遭遇波及。
上次,是草昧子和他來的。
這一次,鶻野又換了樣子,似乎不想被發現端倪。
刀無淚也用了易容丹,將自己改成鶻野的跟班。
又有不同的侍從給他們介紹規矩,當他們是初來的貴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