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有什麼香味……啊啾。
鶻野好像對這股來無影去無蹤的香味過敏,直接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,感覺說不出的糟糕。
草昧子聞見味道就過去,在角落裡發現一個女子,衣著打扮偏文雅的陌生人,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手掌,應該不是幽冥府裡的侍從。
奇怪了,他都走過了一個圈,怎麼沒看見有人呢。
她,是如何進來的呢?
鶻野開門喊來了碧灝,可領著她進門之後就看到草昧子倒在地上,那姑娘竟不見了。
“……君上,可記得她模樣呢?”碧灝想這樣更容易找到對方才問的。
“……不記得了。”
說來真是奇怪了,視線離開對方的面容之後,好像記不得她長什麼模樣,應該說剛才也是模模糊糊的印象。
草昧子也是同樣的說法。
“我看她手指動了動,以為是眼花,便定睛一看……然後就被打暈了。”
鶻野離開之後,草昧子還要掐對方的人中,不是說這樣容易甦醒嗎,便試了試,感覺還可以,結果就被打暈了。
“那就麻煩了,君上,少爺,近來是各城城主入宮面聖的時間點,基本上都是帶了家眷的,這邊要是沒有什麼線索,可能不好找。”碧灝說。
“可今夜也沒有宮宴,各城城主都在行宮休息,沒道理會還有家眷還留在宮裡。”
“那我讓各宮都注意有沒有什麼可疑之人出入,再查查今日出宮簿。”
草昧子喊住碧灝,說:“你們怎麼都確定那女子不是幽冥府的人呢?”
“她衣著打扮的風格倒是有幾分翡翠城……”鶻野住了口,改言道:“碧灝,調取翡翠城城主愛女的資料,本君上看看。”
碧灝調來了資料,但鶻野和草昧子紛紛搖頭。
即便這位敏萍小姐,還有另一位前邊“偶然”見面的敏溪小姐,她們也已經夠國色天香了,但對方給他們的感覺很是傾國傾城。
如果是傾國傾城的容顏,印象肯定很深刻的,這樣還記不住嗎?
“可能是對方用了什麼秘術混亂我們的認知,否則怎麼可能記不住。”草昧子說。
“……碧灝,母后什麼舉辦明飛宴?”
明飛宴,就是幽冥帝和帝后共同宣佈要舉辦的宴會,邀請了各城城主、各位大臣,以及他們適齡的兒女的一場宴席。
可謂是司馬昭之心,路人皆知。
“就在明日了。”碧灝道。
她剛才也是去辦了這件事,這不才讓廚房弄錯了湯水,差點搞出來了烏龍,嚇死了,還好他們都吐了。
“你將這件事告知母后。”鶻野也是糾結了一二才這麼說的。
“是,我現在就去。”碧灝隨帶要整理那些守門的侍衛,要看看他們是如何消極怠工。
草昧子這次沒攔住碧灝,但也不是很贊同鶻野的辦法,道:“沒必要這麼大張旗鼓的吧?”
“這件事可大可小,不能讓旁人有可乘之機,最好是讓母后曉得了,你清楚的,母后最恨這種為達目的而不擇手段的人了,便是他女兒再怎麼好也不行。”
“……噗。”
“笑什麼?”鶻野黑著臉。
草昧子捂嘴偷笑,道:“沒有啦,就是無淚說你花開無數朵卻殘枝萬千的話讓我感覺很對。”
“……你盡跟他瞎胡鬧。”
“啊!他房門怎麼開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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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門半掩著,像是被風吹開了的掩飾,但他們感覺更像是有誰剛才推門而入,不可能是刀無淚出門沒管好。
因為練功房中冒出一位陌生女子,鶻野和草昧子也沒有心情練功了,便先回來了。
想著在屋裡練習也差不多的,沒想到路過的時候看到刀無淚的房門虛掩,這讓他們感覺很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