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哦,想起來了,聽說這個惡魔喜歡在現場留有一道黑色刀紋來表示自己所為。”
“哪有嗎?”草昧子湊到單面鏡上邊望著拍賣場。
唔……沒有耶。
“我也不過是猜測,具體事情也是道聽途說的。”
若是現在能登入域網就好了,鶻野想他就能查查這個惡魔了,肯定有跡可尋的。
最終,拍賣場還是放人了。
草昧子說多數沒找到東西,但這些客人中有厲害角色。
“知道還多嘴,傻瓜。”鶻野用茶針敲了草昧子的腦袋。
茶針那用來撥開茶葉的部分並不尖銳,是磨平了的,避免傷了使用者,而鶻野也控制力道,可草昧子說被電了。
他們坐上鬼行車,並不在包廂,草昧子說茶針帶電,刺激得鶻野又想起來一件事。
那時候,他無意間碰了茶針的尖端,也被它電了,不過電流很微弱,刀無淚說是自己皮厚。
擺明了,就是諷刺他。
可當時的插曲也成為了現在的佐證。
若不是刀無淚有說過,自己怎麼懂得開啟茶針的第二狀態。
“哇……”草昧子壓低了驚呼的音量,道:“鑰匙嗎?”
茶針的尖端起了變化,好像成了開啟某種鎖的鑰匙,且電流比之前強多了。
“不清楚。”
鶻野他沒有說謊,因為刀無淚當時笑而不語,並沒有解釋茶針的用處,但確如記憶中又將它變回原始形態。
“……你這也是那什麼刀無淚說的?”
“嗯,我沒病。”
草昧子咬唇,欲言又止的。
“說吧,你肯定有事情瞞著我。”鶻野收好了茶針,道:“這件事不能告訴其他人,聽見了沒有?”
“嗯嗯嗯,打死了也不說的……就是那時候夜獵,你也說自己聽見了歌聲……”
鶻野想起甦醒之前的那記不清楚的夢境,似乎也有了歌聲,可著實不能複述出來。
“那就沒辦法了啊,我當時沒有聽見,可你一直追著那歌聲,後來就險些被暗害了,我覺得吧是對方搞出來的么蛾子……”
“那有活口嗎?”鶻野期盼著。
“都死了,那些殺手是死士,見害不得你就全部服毒自盡了,連身體也自燃了,簡直是狠到讓我覺得他們的東家可怕。”
還有更可怕的呢,不過是你都忘了而已,又或者說只有他記得。
鶻野垂落了睫毛,他在想,為何現在的蕪凰域與印象中的蕪凰域不一樣,肯定不是在做夢。
也是說,不管是記憶中的蕪凰域,還是現在身處的蕪凰域,都不是假的。
他很確定它們的真實性,不是虛幻的,更不是自己中了誰的幻術。
可問題來了,若是世界都是真實存在的,那有什麼是一樣的?
“草昧子,雪封之戰,你可記得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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