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問她之前是否有過這樣的反應,劍無夢說今日是第一次。
“……是不是因為首理提及了巫蠱之地?”
“……好像是。”
有可能如此,但又不能輕易下結論,鶻野道:“既已離開了瑞平城,你日後有什麼打算?”
劍無夢躺了下來,她有些虛弱,迷迷糊糊的,說:“不知道。”
“……怎麼這也不知道呢?”
“本來嘛,我什麼都不記得了,以為遇見草昧子,暫時能有地方住,沒想到他現在成了這樣,我能怎麼辦?”
劍無夢反問,讓鶻野啞口無言。
“隨便吧,大不了流浪,以我的能耐也餓不死,沒什麼不好的。”
“少在這裡自說自話了。”鶻野取來了毛毯,道:“就你這張嘴還想賺錢,不氣死人都算是對方祖墳上冒了青煙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劍無夢將毛毯蓋住肩膀。
我話說得這麼不知趣,劍無夢竟不反駁?
這還是她嗎?
“著實不行了,我便尋什麼短命鬼嫁了……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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淳越是過來稟告軍隊事宜交接已完的事情,可在門口便聽到帳篷裡邊的響聲,以為出了事。
“滾。”
鶻野沒讓他進去,直言讓自己滾了,淳越便只能走了。
“哎,多注意著些。”淳越和首理竊竊私語。
“……吵架了?”首理他也是不敢大聲說話。
淳越也只能依據經驗而論,道:“不清楚,反正君上這段時間古古怪怪的,情緒就如同坐過山車,陰晴不定的。”
“……就是吵架了。”首理肯定道。
“是……是嗎?”
“作為單身狗的你怎麼能明白……老大,我錯了。”
淳越擼了擼袖子,道:“等回去之後,我們好好練練吧,很久沒有對練了,咱們這些日子可真的是太忙了。”
不是單身狗的首理,可能要被自家老大揍成豬頭了。
不過也是很欠揍,哪壺不開提哪壺,找死都沒有他這麼嘴皮子利索。
害怕啊!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