遠在幽冥府的碧灝接到了訊珖,是資訊。
反而是碧灝,她很急直接撥過來訊珖,道:“君上,您在誰的身上看到過守宮砂?”
穿上一條薄外套防寒,鶻野彎腰繫鞋帶,道:“怎麼聽著你問話,像是碧灝你曉得還有其他男人的身上也有守宮砂啊。”
想要自打嘴巴子,可都說了又能怎麼辦,碧灝只得和盤托出,自己曾經在刀無淚的身上也看到過,但當時以為是幻覺,沒放在了心上。
“可本君上也不確定那是不是守宮砂,它一閃而過,只是像極了。”
“如此說來,奴當時也是這樣的經歷,想要仔細再去看的時候就消失不見了,現在想起公子當時的反應,他似乎不大自在。”
同樣的問題出現了兩次,但還不能成為最有力的證據,也可能只是巧合,除非要尋出讓這個源蹤尋無法辯駁的證據才可以。
想起來就覺得可氣,那時候,在地下河岸邊,他明明就要套出對方的話來,偏偏被盛華給攪和了。
想再騙源蹤尋就難了,不過他那傻乎乎的勁,真是嘴硬心軟的典型表現,與刀無淚倒是有點像。
碧灝就在螢幕中見鶻野自行發笑,便是長得俊,這樣也顯得他古古怪怪的。
“說正事。”
我們不是一直在說正事嗎?
碧灝想他們也沒有在說其他的事情吧。
“守宮砂一事便由你來查了,切不能走漏了風聲。”
“是……帝后。”
螢幕那邊的主角換了一位,鶻野見著了,強打起精神,道:“母后,這麼晚了還沒休息嗎,夜間寒,您可要注意身體才是。”
“哦,你記得自己有本宮這位母后啊?”
碧灝外放了螢幕,可見幽冥帝后落坐在他屋裡,新做的指甲正戳著旁邊的杯盤邊緣。
一副氣了火又故作冷靜的模樣,鶻野見之也很無奈,溫和道:“母后,待我回去再向您請安,好不好?”
“你少來,天天在外邊鬧騰,也不見你主動撥通訊珖來問安,說什麼回來才請安,哼,本宮不相信。”
幽冥帝后是他唯一需要哄的女人,鶻野便練就了一口甜言蜜語的三寸不爛之舌,道:“我甚是想念母后,這不都在努力將手中的事情趕完,我記得,母后的生辰就在下個月,母后,您這次喜歡什麼禮物?”
說起了禮物,幽冥帝后就更不開心了,道:“本宮喜歡兒媳婦這個禮物,還有孫兒孫女一對,你有嗎?”
“……母后,這種事急不來的。”
“哇唔,您老人家現今都幾歲了,要不要本宮提醒你一下,赤色,你再過幾年就要步入大齡未婚青年這個行列了,現在居然還敢說這種事急不來的,啪,你說你急了嗎?”
幽冥帝后多麼雍容華貴的女子,現在說話竟都拍了桌子,行為真的已經很跌破眼球了。
“母后,您讓我去相親不都照辦了嗎?”鶻野壓低了身姿說話,試圖軟化幽冥帝后,這都是相處多年的總結。
“嘶……”幽冥帝后可算是正眼瞧她這個心肝寶貝了,但嘴上不能饒了鶻野,道:“還敢說,你去相親便是了,怎麼老是整出那麼多的么蛾子?”
“母后,這種事可不能怪我吧,是那些姑娘們另有所愛,我作為君上,是幽冥府的表率,我怎麼能逼婚呢,說出去多不好聽,是不是,碧灝?”
垂手立在旁邊伺候的碧灝已經努力不突顯所在了,為何君上還是不願意放過她呢,明明自己也沒有這樣的本事發現帝后來了嘛,苦逼。
再苦逼也要說話了,碧灝笑,道:“帝后,奴這邊新學了茶點,您若是不急,奴現在就去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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