將藝榕放在盛華的身旁,他們現在都昏睡過去了。
“你說他們這些人搞點藥怎麼都喜歡往下流的方向走呢,不是脫衣服就是……”
鶻野不帶眨眼的,直勾勾瞧著自己,不能怪刀無淚覺得糟心,道:
“要不然,你我打一架算了,這麼看著我,是不是想偷襲啊?”
鶻野卻不再多看了,說:“不需要,你就是你。”
“……呵。”
現在擺在他們的面前就這麼直接的選擇題,要麼逃,要麼死。
“你有何建議?”鶻野開口問。
“我比較好奇,這把短刀還是雙胞胎?”
刀無淚舉起了兩把初擁,他先前沿著地下河走著,大概二十多分鐘的時候發現了出口。
沿著地下河的流動,出去就是一處茂密的森林,且不用高空墜落湖中,那是一處平地。
可怎麼覺得有不好的預感。
這時候,鶻野現身了。
“你幹嘛過來,不是讓你看著他們嗎?”
“他們好好的,有自衛能力,所以我就過來看看了。”鶻野探出頭去看出口外邊的景色,道:“風光真不錯,很適合隱居。”
“嗯,適合當你的埋葬之地。”刀無淚又掛兵刃在鶻野的脖子上,道:“偽裝得不錯,差點就被你矇混過關了。”
鶻野不慌不忙的,順著方向就轉身,道:“你想殺了本君上就直說,幹嘛找這麼多的理由呢?”
“我確實不喜歡他,可我為什麼要殺了他呢?”刀無淚將初擁往鶻野的脖子再近一些,道:“倒是你,易容術修煉得不錯,假以時日,我也看不出來了。”
“哦,那是什麼讓你看出了破綻?”鶻野不在乎有生命危險,抬手去摸自己的臉部,道:“明明我演得這麼想象,連自己都要矇騙過去了,竟被你一眼看錯了。”
“誰說我是看穿的。”
“唔?”
“你剛剛走過去的時候,我看到你的左耳後邊沒有紅痣,我就猜你是假的,結果隨便這麼的一詐,你自己就坦白了,心理素質太差了。”
“……”
→↓←
“……我耳朵後邊有紅痣?”
鶻野摸著耳後根,他都沒有發現自己還有這樣的身體特徵。
“嗯,我哪裡知道你耳朵後邊有沒有紅痣,我就是詐他的,你這樣才是正常的反應。”
“……”鶻野抿唇。
“誰能想得到他就是這麼傻乎乎的,我一詐,他自己暴露了假身份,怪我過分精明嗎?”
刀無淚聳肩,尤其用欠揍的表態說話,道:
“要是我,肯定咬緊牙關說沒有,又不是神經病的作態,誰能知道其他男人的身上有什麼特徵啊。”
“……嗯。”
這句“嗯”百轉千回,刀無淚不禁多看他兩眼,而後向旁邊移了幾步,與鶻野拉開距離,道:
“莫不是你有這種偷窺男人身體特徵的嗜好吧?”
刀無淚開玩笑的時候也能表現得一本正經,怎麼不想想對方會不會對此感到窘迫呢。
“本君上……”
“哎,你一緊張就喜歡說本君上,給我好好說話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