潛入者的本事都有多大,才能同時避開草昧子和鶻野。
感覺上,似乎可能性不大吧。
“……衣服還在啊。”暗影之一說。
若是髒衣服還在浴室裡擱著……他們集體看向草昧子。
“他沒拿衣服,帶的是浴袍。”草昧子不用回憶,可以肯定地告訴他們,道:“鶻野習慣洗完澡之後穿浴袍,到了睡覺時間再換睡衣的。”
嘶……隨身攜帶的浴袍也還在。
“那……君上……君上他……豈不是光著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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啪——
不是無聊時拍打蚊子的聲音,也不是興高采烈時擊中桌面的動靜,更不是無意間弄碎了物品的響動。
用手拖住了下巴,鶻野將自己的臉掰正。
啪——
右臉剛被扇了一巴掌,左邊也捱了一次。
怎麼著,想打架?
啪啪啪啪啪啪啪——
“呸,你個臭流氓,還不從我身上起開!!!”
一連扇了七八個巴掌,靠著石壁養傷的盛華不禁捂住自己的臉,便不是打了他的臉,可聽著也覺得疼啊。
鶻野被推開時踉蹌一步,但正好見著某道熟悉的側影,對方正用手捂著眼睛。
困惑不解的,鶻野道:“藝……藝榕聖女?”
“……君……君上……”藝榕沒敢看向他。
“真是你,藝榕聖女……哎呦?”
後背被砸了,好像是石頭,瞬間在光滑的背上留下了紅點。
“不是,你怎麼又打我啊?”鶻野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。
“打的就是你這個臭流氓,怎麼著吧你別過來啊!!!”
因為被推了一把,鶻野正好藏在了暗處,只有腦袋部分看得最清楚了,可為什麼不能過去啊?
“咳咳咳,那什麼,君上是的吧?”
“……盛華?”
“……君上見過我?”
“……啊,見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