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峰沉吟,眉宇間略帶澀意,道:“我初來乍到,不怎麼識道,身邊可用之人也不多,想著秦家主在商洛城中紮根多年,不曉得能否向秦家主借幾個人一用?”
“南峰公子著實客氣了,談什麼借用,要幾人不過就是一句話的事情,來來來,我馬上安排幾個好手給您過目。”
秦素轉頭就去喊人來,但侍從進來之後頓了一下,拍腦袋似的恍然大悟,道:
“南峰公子,我這喝糊塗了,你要這幾人是做什麼的,別誤會,別誤會,我就是問問,免得選錯了人手,誰不是各有長短處嘛,哈哈哈。”
“挑幾個熟路的就好了。”南峰舉起酒杯。
秦素與他對飲了兩杯酒,這才下了命令給侍從,讓他去挑幾個機靈又熟路的好手過來聽候差遣。
侍從領了命,很快就安排了八個好手過來,秦素又對他們說了事,還吩咐說要聽從南峰的命令列事,誰要是敢陽奉陰違,他就會不客氣了。
“是,家主。”
八人都是受過訓練的,面對著南峰就作揖禮,異口同聲道:
“南峰公子安好,我等必聽從您的命令列事。”
“諸位客氣了,若事成,必有重賞,秦家主,多謝了。”
“哎哎哎,言謝就見外了吧,南峰公子。”秦素眯著眼笑了,模樣不是奸商也變成了賊笑,道:“南峰公子,來,喝酒。”
南峰只得與秦素對應幾杯才離去,免得過分唐突了。
他一走,喜兒和解遇行便過來房中,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,都不明白南峰這招是什麼意思。
“他是過來試探你我之間的關係?”解遇行猜測。
喜兒眉眼彎彎的,嬉鬧著口吻,說:“你是招了南藝的恨,天天在人眼皮底下搞事情,但又不是他惹來的麻煩,估計南峰手中是真沒人了。”
秦素誇喜兒慧眼識珠,解遇行撇嘴,道:“我查到,那兩股不明勢力之一是盛華的,聽說過沒有,就是一直給南峰下絆子的那個公子哥。”
“肯定是沒追到藝榕聖女就這樣的了。”秦素擺擺手,不甚在意的說話,道:“都是一些男歡女愛惹出來的麻煩,還能有什麼的呢,是不是,喜兒?”
喜兒推開秦素的狗爪子,一本正經的問了解遇行,道:“那還有另一股勢力呢?”
“還沒有查到,他們來去自如的,根本抓不到尾巴,但能肯定的是他們也在找藝榕聖女,可南峰這時候過來找你,還是很奇怪。”解遇行讓他們要多多動腦。
秦素是真的不在意,因為南峰剛剛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試探之意,道:“明明是你怕他發現了端倪,故而緊張了吧?”
解遇行煩躁,甩甩手,說“愛信不信吧,反正我就覺得南峰這波操作有古怪。”
蒲扇又在搖啊搖,喜兒眉開眼笑的,說:“解峰主,你別操心了,南峰不是借了秦家主的人手,到時候有什麼事還不到咱們耳朵裡?”
解遇行皺了眉頭,手指連續性地敲在桌面上,道:“你們不會真的覺得南峰就這麼傻吧?”
簡直是陰謀詭計得逞的對視,所以秦素端著酒杯但笑不語,而喜兒坐在旁邊見解遇行還一知半解,道:
“他傻不傻的,我們不知道,你傻不傻的,我們倒是看得可清楚了……哈哈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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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洛城?城主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