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嗯嗯,老是哭,你說話的時候還能有邏輯?”草昧子也在附和鶻野,完全沒有任何的同情心。
奶白兔很委屈的,可也要把話給說清楚了,道:“我家聖女前幾日外出,準備到巫蠱之地走一趟。”
想起前些日子鬧起來的界靈繼承人之事也與巫蠱之地有關係,鶻野便立正心態,專心致志問奶白兔,藝榕聖女為何要去那地方。
“……”
奶白兔猶豫要怎麼說才行,畢竟藝榕聖女的出行是機密也是國務,按照保密條例來說的話,他們就是合作關係也不能將鬼巫國的事事都透露於幽冥府。
“藝榕聖女被抓了,你怎麼不去尋求鬼巫國的協助,哦,還有南藝,他兒子不是你家聖女的相好?”草昧子說。
“別提他。”奶白兔想起南峰就火大,道:“就是他協同賊人抓了我家聖女的,我怎麼可能還要尋求南藝大人……呸,一丘之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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藝榕聖女因公務而出行巫蠱之地,南峰說什麼也要與之同去。
因他們二人的戀情在鬼巫國已不是什麼秘密了,姑藝榕聖女並未想太多,以為南峰不過是擔憂她的安危。
不曾想。
都說男人的甜言蜜語多數是口腹蜜劍,奶白兔為藝榕聖女的芳心錯付而感到憋屈。
“南峰這個人,草昧子,你可有接觸?”
“見過一兩次,之前感覺挺正直的一個人。”
既然是正直,怎麼一直沒有完婚呢?
“這件事,我家聖女也曾經提及,可南峰大人……呸,那個負心漢慣會用甜言蜜語,說是不想讓我家聖女因為嫁人而放棄現在擁有的一切,說什麼愛情是需要建立在雙方互為平等的基礎上,不能讓對方為彼此犧牲一切……”
奶白兔嘰裡呱啦地說了一通,整合起來就是南峰這個大渣男用甜言蜜語騙了藝榕聖女,且現在還將她抓了起來。
那麼,問題就來了。
“既然藝榕聖女被抓了,你又是怎麼跑出來的?”
草昧子的問題正中靶心,鶻野也有這樣的疑惑,總覺得對方是故意放奶白兔離開的。
奶白兔愣了幾秒,等意識到了之後就極為生氣,兔耳朵都筆直豎起來,道:
“什麼啊,我可是費盡氣力才從敵人的手中跑出來,要不是我家聖女說需要有人外出傳信才可以,我怎麼可能捨得離開我家聖女呢。”
“我們的問題,是你如何能夠這麼順利跑出來的,以及怎麼進來本君上的房間,還躲在角落裡待著,你不是很著急要救藝榕聖女的嗎?”
“這……”
遲疑就代表了什麼,草昧子暗中結印,要束縛住了奶白兔。
“才不是的呢,不是你所說的那樣,我不是故意來到這裡的,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能過來這裡,我直到你們攻擊之前都是暈暈乎乎的,完全就是因為你們攻擊我才反應過來的。”
不知道?
這種話,完全沒有可信度。
“是真的,我……好像有誰推了我一把,害得我掉進了傳送陣……”
奶白兔自己也搞不清楚了,但反正就是這樣了,它要不是被攻擊,怎麼可能現身在他們眼前,自然是要躲著了。
不過……這可該如何說才是好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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