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源先生?”碧灝也很急,但努力保持平靜,因為明白著急於事情進展毫無作用。
客心的身上全是各種插管,但似乎沒有任何的幫助,他呼吸正在消逝,但幽醫們還是拼勁想將他搶救回來。
“那株野生斑尾花在哪裡呢?”刀無淚開口。
碧灝招來一名幽醫詢問之後,道:“還在藥房呢。”
“哦,去藥房。”刀無淚轉身就走。
碧灝只得為他指路去藥房,刀無淚進門之後,野生斑尾花正在溫泉裡吞雲吐霧。
見他過來了,立馬就鑽到水裡,卻在溫泉沒過耳尖的時候聽到刀無淚說了一句話,頃刻站起來。
“老子不要。”野生斑尾花特別直氣,與刀無淚對峙。
“哦,你確定?”刀無淚摩拳擦掌。
“你怎麼能總是用暴力解決問題呢,這樣是不好的。”野生斑尾花叉著腰,始終不肯退縮移步。
“不用暴力,那就換一個方式。”刀無淚放下拳頭。
“喂,我不要被你命名。”野生斑尾花出了溫泉。
碧灝立即別過身去,呵斥道:“臭流氓。”
“哎,我這都是樹根,哪裡有……你怎麼也轉身啊?”
刀無淚比碧灝還要迅速轉身,故而引得野生斑尾花發問。
“這與性別無關。”刀無淚挑了旁邊的浴袍丟給他,道:“你自己耍流氓就不要帶著其他人,我不願意。”
浴袍穿在了身上,野生斑尾花也將樹根化為了雙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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飛船?客心處
幽醫們這麼努力的搶救客心,還是不能延遲他心臟衰竭,而只能眼睜睜看著病人死在眼前,這種感覺好差勁。
“君上不是說那位源蹤尋有辦法救治客心嗎,為什麼他才來就離開了。”
懸念搖搖頭,他也不清楚原因是什麼。
“我剛才似乎聽到他在詢問野生斑尾花的情況。”
唔……野生斑尾花?
門開了。
全場頓時鴉雀無聲得靜謐,似乎是因為提及了刀無淚,所以才默不作聲了。
“源先生,這樣真的有用嗎?”碧灝手裡捧著玉盒。
刀無淚若無旁人著走到客心的身邊,道:“不清楚,只能是試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