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了能暖和身體,阿祖端出乾糧來,現在烤得剛剛好。
出門在外不容易,遇到這樣的風雪天,只能將就著咬硬邦邦的麵餅,還有肉乾了。
好在有一口烈酒。
他們各喝了一口,沒多喝,就是為了暖和身體而已,又不是買醉。
簡短的咀嚼聲過後,他們都顯得疲倦,一來是趕路,二就是無聊。
“阿祖,我守著。”阿青拍拍手。
阿祖沒有任何的意見,而若水還在與麵餅搏鬥。
不一會兒,若水吃完了東西,睏倦就找上了門。
出門在外有便攜帳篷可用,只需摁下紅色開關就能展開,唯一的缺點就是天氣太過惡劣時不能用。
他們現在身處於洞中,又是男女有防,用便攜帳篷最合適了。
若水進了帳篷裡休息,阿祖看情況差不多,也進去睡覺,留阿青在洞口附近坐著。
他們不曾發現自己的所在,刀無淚也沒有得意忘形,趁著空閒的時候運功修行。
那阿祖,之前察覺了異樣,但沒有發覺自己就在附近,想來是隱形披風還有效果吧。
就是想不通,隱形披風究竟為何換了形態。
第二天,風雪稍稍減弱了些許,但天空還是黑沉沉的。
阿祖看著天氣變化,道:“若水小姐,看情況,現在勉強可以走了。”
若水沒什麼反應,目光只是向著手中的水囊。
“若水小姐,還請您不要讓我等難做。”阿青看她太久沒有回應,說:“風行谷,您是必須去的。”
“去送死吧。”若水起身進了帳篷。
阿青攔著阿祖,道:“我們不要多管閒事。”
“可……”阿祖低著頭。
“走吧,我不想你們為難。”若水又出來了。
這一回,他們默不作聲,用完早飯就走了。
丈二和尚,摸不著頭腦。
刀無淚繼續打坐,靈力重新遊走於經脈當中,他如沐春風。
反正這地方暫時沒想過離開,在洞口添了結界,以作警戒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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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入定,刀無淚便沒了時間概念,唯有增進修為才是最重要的。
他需要力量,而非渴望力量,否則易生心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