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形光芒最終化為光點融入刀無淚的身體,已經連白紙的形態都沒辦法維持下去了。
洞中靜謐,唯有呼吸聲,輕若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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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,我怎麼睡了一覺就……
刀無淚於洞門口處望向灰濛的天空,下雪了。
鵝毛大雪正紛飛不止,來路也被雪花掩埋而無法辨別方向,世界彷彿只餘風聲鶴唳。
所以,我到底睡了多久。
洞口有結界,他能隨意進出而旁的東西不可以。
只是……
抬腳踢了旁邊的石子出去。
風如刃,散了它蹤跡。
【丫頭,你在嗎?】刀無淚轉身回到溫暖的洞內坐著。
……又聯絡不上了。
究竟發生了什麼,丫頭要設下這樣的禁制,連他都不能離開。
可結界是許他自由進出的……這行為也太自相矛盾了。
若非他警惕性高,現在也成了第二顆石子了。
刀無淚沉思,這樣的變故究竟意欲何為。
難道……刀無淚抬起臉來,狠狠掐了自己一把。
臉疼著呢,不是做夢啊。
他之前倒是夢見過好多稀奇古怪的景象,彷彿是誰誰的人生。
悲歡離合,五味雜陳,似一鍋亂燉。
夢多了,刀無淚也就不在意了,還掌握一些技巧。
比如,怎麼從夢中醒來。
掐疼自己是最簡單的方式,可這麼直接也沒什麼效果,看來還得下重手。
又比如,給自己來一巴掌,或是往身上捅一刀。
……唔。
剛要給自己來一刀,有一股力道,不輕不重,踹了他的肚皮。
由內而外的衝勁讓他悶哼一聲,刀無淚捂住腹部。
小腹正隆起,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崛成了肚腩。
……這?
還不等他想清楚事情緣由,肚腩又似洩了氣的皮球。
……呃?
可下一秒鐘,肚皮又鼓了起來,而後就癟了下去。
肚皮來來回回折騰著,而他除了先前有些疼痛之外,好像也沒有其他問題出現。
……似乎還不能動彈來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