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上的食物還沒有動用幾口,鶻野卻閉目,臉上也盡顯疲憊,似乎睡著了。
故,究竟是酒醉了人,還是人自醉……難難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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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晶吊燈華麗,懸掛於天花頂上,璀璨著陽光,黑影卻遮了它的光彩,如毒蛇攀附,又順其而落。
那眼中毒辣,手上動作更是快,完全是秒針與身影同步而行。
一匕首下去,必要見血封喉才罷休。
可尖端堪堪停在了眉心間,因為匕首它下不去了。
“哐當——”
有敵襲!!!
守在餐廳外邊走廊的回連推門進去,其餘的侍衛魚貫而入,不過屋裡已經有暗衛在了。
看到暗衛已壓著殺手,被縛住身手的他來不及自盡,那等待他的只有酷刑了,回連眼中閃過晦暗不明的神采。
“回連。”
回連立即應了一句“君上”,之後就看到鶻野的衣袖沾了一片汙漬,那是食物的湯汁。
不用回連開口說什麼,自有暗衛遞上新衣服過來,為何又要喊他呢?
換了乾淨的衣服,那件髒衣服被鶻野丟在地上。
桌子毀了,午餐也沒了,地上跟著變髒兮兮的,髒衣服正好蓋住那片狼藉。
“回連,你來了多久。”鶻野重新落座。
“君上,都猜到了吧。”回連直起腰,蔑視著鶻野,道:“既然是這樣,又何必對我裝腔作勢的呢。”
轉動右手無名指上的藍寶石戒指,鶻野輕描淡寫的,說:“本君上以為你能再忍的,怎麼現在就暴露了呢。”
淺笑安然的,回連道:“君上,一切是我的自主選擇,與旁人無關,還請您勿要連累無辜。”
“無辜嗎?”鶻野鋒利著眼神。
那殺手便捱了一記重擊,當即吐出一口血,可毫無聲音,不知道是有骨氣還是啞巴了。
暗衛有分寸,只是打傷他,而不是擊斃,便是知道是這樣,回連還是皺著眉,道:
“君上,您還沒殺我,是想知道什麼呢?”
“本君上對你的事情不感興趣,至於不殺你,無非是看在你族對幽冥府且算是忠心多年的情面,但她就不一樣了吧。”
其貌不揚的殺手被噴了某種藥劑,散去了身上的偽裝,顯出左臉有一道疤痕的女性真身。
“曲婉婉,是你不顧一切的原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