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君上,現在該讓我檢查身體了。”懸念轉身為鶻野把脈去了,沒有回應刀無淚的問話。
成吧。
他還不至於低聲下氣求問的地步。
【無淚,你可不知道,我竟然聯絡不上你了,好在我曉得你沒事,要不然,我就掀了這酒店。】
【好了啦,先說正經事,為什麼說我……還有那鶻野,一起消失了一個多月,明明最多不過是一兩個小時的事情。】
【我也不清楚,就是你走了之後,我踹了那假的鶻野,他不是腦裡都是血紅蜈蚣嘛。
我燒著它們,幾乎要全死光的時候,幽冥府救兵到了,可我想著聯絡你告知情況卻沒辦法接通。
直到剛剛才發現你的位置……無淚,我好怕。】
不能抱著她入懷,刀無淚便用最輕柔的語音安撫丫頭的情緒。
而那嗓音沙啞,想來便是她急得上火了。
【酒店這邊的事情現在由幽冥府把控,不過那些人似乎得知訊息,提前撤走了。】
【……可就是得了訊息,他們想撤退,短時間內不大可能吧。】刀無淚想著,道:【除非你們的時間流逝也有問題。】
丫頭連連“嗯嗯嗯”,因為幽冥府救兵是在七天之後才救到草昧子的,這些時間足夠那些人撤退。
【也就是酒店裡邊什麼都沒了……草昧子怎麼樣了?】
【嗷,那種忘而負義的傢伙,你怎麼還能想著他的安危呢。】丫頭幾乎就要破口大罵了。
屋內沒了旁人在,刀無淚也樂得清閒,不用在誰的面前揣著態度,靠著柔軟的枕頭,目光深邃著,道:
【道不同不相為謀,他不過是順其本心而行事,我沒什麼資格生氣,更不是關心,而且你也清楚我的個性,裝什麼脾氣。】
【怕你心軟了,你總是心軟,每每都這樣。】
右手枕在後腦勺,刀無淚閉上眼睛,說:【我也是順其本心所為,無關於對錯。】
【可我寧願你不止是嘴毒,至少這樣能少受幾分罪。】
不自覺握緊拳頭,刀無淚還是沒有張開眼睛,表情剛毅著,說他想休息。
不去追問什麼對與錯,是與非。
這一刻,寂靜就是最好的解藥。
不過,好像有人非要上門找麻煩,刀無淚猛然睜眼,聽著外邊的喧譁,可吵鬧的原因引得他悶聲發笑。
“幸災樂禍可是會倒黴的。”
話音剛落就是鶻野的身影,刀無淚只得壓住一切情緒,道:“有門不走來跳窗,君上好本事。”
“明知道我是過來躲災禍的,怎麼就非要這麼伶牙俐齒擠兌我呢。”鶻野落座於沙發之內。
這地方還是酒店,因為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