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樣的心跳一深一淺,猶如是他身體的象徵,可能……”懸念不好說。
“你說吧。”鶻野洗耳恭聽,也有自己的猜測,只不過需要懸念的肯定。
“這人吧,正常情況下是一種脈動,可他有兩種,還是一深一淺的,預示著公子他……或許是強弩之末,一切的平和只是一種偽裝……君上?”
好像與自己心中所想重疊了,鶻野說不上是什麼滋味,神色淡淡的,說:“別讓他知道,也不要告知第三人,以後他就用你來照顧了。”
“……是。”懸念想他是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,可想到自身是被鶻野信任才能被委以重託便心生歡喜,道:“我自當辦好這件事,不讓君上失望。”
“嗯,本君上信你。”鶻野讓懸念離開。
門外之最暗處的窗欞下,一道黑影閃過去,速度快到眨眼間消失無蹤,旁人見了也只當是風曳過樹枝的憧影,不會有誰多想的。
“君上,您傷勢不輕,近來可得在屋裡靜養了。”懸念更關心他這一點,便又折回去說了相關情況。
“本君上自有分寸……”鴉青眼眸一沉,鶻野道:“懸念,你現在想辦法透出風聲,內容大致是本君上在住所遇襲,傷著了。”
“這……”
“照辦吧,不用心生憂慮了。”鶻野他自有主張。
“嗯,我會的。”懸念離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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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就有傳聞說君上在住所遇襲的事情,而鶻野正好閉門不出,也誰都不見,就是幽冥帝派來詢問情況的使官都被攔住了,懸念又天天到訪,這樣讓傳言的可信度高了不少。
“不是我說你,能不能別讓懸念在我閉關修煉的時候天天來敲我房門,我可不想走火入魔了。”
刀無淚剋制得極好,原本是要踹開鶻野房門的,可想丫頭她要自己待人善物得友好便改為推門而入了。
正在換衣服的鶻野覺得一陣風呼過來,脊樑骨隱隱發冷,再看刀無淚也不避諱,他又有什麼好在意的,直接將脫了一半的上衣丟在洗衣籃裡。
過了幾天的修養,他身上的傷勢好多了,所以不需要伺候也能行動自如,前提是不要動作幅度過大就不會扯動傷口。
換上新衣服,鶻野坐到書桌前,那裡堆了好幾疊的公文,需要他處理,當君上的果然是不能偷懶,這才幾天就積壓了這麼多的事情。
“我與你說話可聽見了?”刀無淚走來,也將光線擋住了。
“我沒聾,聽見了,能不能讓開,你擋著光了。”鶻野在公文上作了批註。
擺在桌面上的這些公文都是急事,旁人還等著他回覆,可鶻野臉色不是那麼的好,蒼白中的一點紅恐怕也得消失了。
“那你倒是讓懸念別來煩我。”刀無淚收回目光,道:“不是還有緋修嗎,怎麼連病了也得你親自上陣?”
皺了眉,鶻野沒抬頭,道:“你與我舅舅很熟?”
“……不熟啊,怎麼可能熟。”刀無淚想給自己一嘴巴子,他順嘴喊了緋修,可要是說閻王殿下就為難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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