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什麼,我們歷練是有條件的,必須找回國主生辰綱。”鶻野說。
國主生辰綱?
又聽到這樣的話,刀無淚心中很是疑惑,就是不能表現得過於突出了。
“國主生辰綱?什麼亂七八糟的?沒聽說過啊!”草昧子往後倒去,靠著車的內壁說:“又是哪國家的國主要生日啊?丟了東西不是應該讓他們自己找嗎?怎麼要我們幹這活啊?我不開心啦!不能玩,不能玩,不能玩。”
“國主生辰綱不是國主的生日禮物,是一張字帖。”似乎沒有想要防備刀無淚的意思,也可能是故意說出來的,鶻野道:“我也是剛剛才知道的訊息,國主生辰綱是與秘方同一時間失竊的,只不過當時沒在意而已,現在……”
“現在?”草昧子看他,幹嘛說話講到一半就不說了。
“是唐歲供認時所說的,為了保住自己的一條命,但他也不知道那東西有何用處,只是他當年多留了個心眼,不過看閻王殿下的態度,是非要追查到底了。”
說話就說話,為何這麼看著他?
眼裡一股探究之意,敢不敢別這麼赤裸裸的!
“看我也沒用,我都不知道還有國主生辰綱這種東西。”
“可我聽見你提到國主生辰綱了。”
“我什麼時候……”刀無淚剛想懟回去就感覺不對勁,鶻野明顯是想要套話的,立即道:“你確定,自己昨晚沒夢遊?”
“我都睡著了,我上哪裡知道自己夢遊。”鶻野回答得也很快速。
“呵呵。”刀無淚起身,推開車門道:“停車。”
“怎麼了?”靜穆過來問。
“那邊還有空位嗎?”刀無淚下車。
“有……”靜穆看向鶻野,不懂刀無淚為何說這樣的問題。
“那就好,我要過去坐。”刀無淚直接走過去了,連聲招呼都沒有打。
“判官?”靜穆實在沒辦法做主,畢竟蹤行是少主的貼身侍從,他管不了。
“那什麼,靜穆哥,你讓前邊再出來兩個,我也過去坐,就這樣。”
草昧子突然也要換座位,實在是讓他摸不著頭腦,可看氣氛就怪怪的,感覺他們好像是吵架了,不過這樣做真的好嗎?
在要離開回明城之際,刀無淚突然要求更換座位,靜穆看鶻野也沒有阻攔,便也默許了,反正他不是很希望對方靠得少主過緊,這樣剛剛好。
“你們倆,跟我過來吧。”靜穆讓前車下來倆同伴到後車坐去,自己也去了。
可這樣一來,他們鬧彆扭的事情便落在好多人的眼中,後邊可有話題講了。
換好車,鬼行車繼續往前走著,直到回到幽冥府的國界線,刀無淚才被草昧子拉進林中,靜穆讓鶻野叫走了,說是商量事情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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樹林中,樹冠重重疊疊的,有些能遮天蔽日,又有些敞開一角,有光,灑落在落滿枯葉的地面,窸窸窣窣的響動偶爾有之,忽而也沒了。
“怎麼了?生氣了?”草昧子隨手摺了新嫩的樹枝在手裡把玩著。
刀無淚拍拍沾到褲腿上的泥土,沒搭理草昧子的意思。
“哎,對不起,不是故意騙你的,就是……”草昧子撓頭,有些話真的沒法講出來,感覺說了就沒法挽回了,實在是舉步維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