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經病,哪有說這種話的,是故意氣她的吧,絕對是了,為什麼會遇見這樣的神經病……不能就這樣被他牽著鼻子走,劍無夢現在可以自由行動了,即便是他解開了幾道禁制,讓自己不再被動,也無法剔除剛剛的行為過失。
“我打不過你,你也奈何我不得。”劍無夢坐回原位,開始拆頭飾。
“你這是要與我抗爭到底了,阿蓮娜。”赤色握緊了拳頭。
“又是阿蓮娜,我說過我不是阿蓮娜,你腦子進水了不是?聽不懂話啊!!!”
劍無夢拍桌叫板,火氣蹭蹭就往上冒,與之前的冰冷態度又有不同了。
被強大魂識壓制而躲在身體角落裡的赤色心懷擔憂,他預感劍無夢可能有雙重人格,就是那種冰美人與火山口的結合,時不時就犯抽幾下。
這時候,應該是火山口在爆發,就是讓赤色最為擔憂的一點,至少冰美人的劍無夢比較有主見,寧願選擇曲線救國也不會與那神經病直面衝突的。
“阿蓮娜,不要總是發脾氣,對我們的孩子不好,胎教也是很重要的。”
神經病就愛語出驚人,這時候突然冒出這樣的話來,劍無夢拔下簪子就扔出去,怒氣衝衝道:“滾你犢子的王八蛋,我冰清玉潔,還沒……有你大爺的孩子。”
簪頭直入石壁七分深,裂痕也就此沿著簪子邊緣冒出來,可見劍無夢是火燒眉毛的急了,她還擼起袖子要與那神經病再次戰鬥,不死不休的那種。
“撲通!!!”
→↓←
上方摔下一澤科,臉朝地,鼻血都冒出來了,硬是沒有甦醒的跡象。
“澤科?澤科?澤科?你醒醒……”劍無夢提起裙襬,快步走過去,她暫時忘了要與那神經病鬥爭的事情,還是救人要緊,道:“你對他幹了什麼?”
“沒什麼,就是嫌他吵。”赤色居高臨下的,不可一世的傲視著劍無夢,說:“他沒死,但也不一定,主要是看你如何看待他的死活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劍無夢啞口無言,她又不是鐵石心腸,沒道理要澤科為了自己這點破事而送命,道:“放了他,我就跟你拜堂。”
“現在還不行。”右腳往前一步邁,直接踩在澤科的背上,那離翅膀特別近,赤色說:“不要當我是好欺騙的,小野貓,我知道你古靈精怪的,這會兒故意搞出性格不同的自己,就是為了讓我放鬆警惕。”
“呵,沒成想讓你給發現了,是我演技退步了?明明演得還不錯。”
自我感覺演技良好的劍無夢站著更高,就是剛剛弄得自己像是瘋婆子,髮型混亂著,嫁衣領口也半開著,露出紅色打底衣,還要擺出討價還價的態度,道:
“咱們先小人後君子,你說我古靈精怪的在演戲,那我又怎知你不會言而無信,這種事,你看著不像是第一次幹,我們都不傻,不是嗎?”
“評價還挺高,多謝了。”赤色頷首,道:“你想怎麼樣?”
“我素來講求誠信,但我不信你會遵守承諾,所以,現在怎麼也得先給出點誠意來不是。”劍無夢指頭向下,嚴肅道:“挪開你的腳,還有,讓澤科甦醒。”
“你的要求提得有點多。”赤色說歸說,還是收腳回去,就是沒讓澤科甦醒。
“你也能不做,反正拼起命來指不定誰先敗,我就不信你不吃虧。”
“小野貓,我還是那句話,待你與我完了婚,我就放了他。”
“我有名字的,不是小野貓,更不是什麼阿蓮娜。”劍無夢側身,聽不出喜怒,這才是她最原始的性格,冷傲中自有智慧加持,光是站著就夠吸引注目。
“好的,無夢。”
明明沒有風,劍無夢還是激起了雞皮疙瘩,全是那神經病的含情脈脈。
“咳咳咳……好痛……誰踩我……”
→↓←
黑曜石眸與鴉青眼眸虛空對撞,“刺啦”一聲就能迸發出火花,不需要多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