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城,
這個美麗又帶著喧囂的城市當中,每個人都在尋找不同的生活,哪一條屬於自己,有些人到死還沒有找到答案。
每當夜晚來臨的時候,整個城市裡都是繁鉉急管,都是紅燈綠酒。
生活在花城這個匆忙的城市裡,穿梭在人群中,每個人都加快了步伐,漸漸不喜歡的成為了習慣。
城市越大,我們的心反而越小。
我們一邊享受高度的物質文明,一邊又在咒罵著,想回到那無憂無慮和淳樸的生活中。
當然,這也只能做做夢了。
<……
蕭吹玩了半天的吃雞遊戲,又寫了半天的作業,早已身心疲憊,吃過晚飯後,便獨自一人去周邊最近的公園透透氣。
行走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,越臨近公園,就會發現一種在暮色蒼茫中讓人頓感溫暖與安寧的感覺。
遠處,點點華燈初上,鱗次櫛比的高樓隱約飄渺,少了些許壓抑。
眼前,白日裡的車水馬龍、川流不息,在沉沉的暮靄掩映中少了些許喧囂,靜靜行駛,成為溫馨寧靜的畫面。
繁花似錦,冬日爭豔。
這八個字用來形容花城,真是一點也不為過。
1月冬季,鮮花還是開滿了花城的各個角落,習以為常的街頭巷尾,公園植物園一片片花海就在那盛放。
蕭吹來到公園,發現這裡絲毫都不冷清,反而顯得特別熱鬧。
當地的老人們三三兩兩,伴著亭臺樓閣,在梅花香氣瀰漫當中,用粵曲的調子清清唱著粵劇:
“賣荔枝,身外是張花紅被,輕紗薄錦玉團兒,入口甘美,齒頰留香世上稀,什麼呀,可是弄把戲,請嚐個鮮,我告訴你。這是嶺南佳果靚荔枝,果中之王,人皆合意。”
曲調清悠婉轉,唱詞通俗易懂,生動細膩,別緻傳神。
蕭吹仰頭望天,翻了個白眼:
“媽蛋,我編不下去了,花城官府又沒有給我稿費。”
行走在公園人行步道上,滿是飯後散步的市民。
但蕭吹玩過十幾種找茬遊戲,眼尖的發現,在這一片祥和的景色之下,掩蓋著不一樣的色彩。
在路燈照不到的林蔭羊腸小道,濃密的灌木草叢邊,站著一些打扮的花枝妖嬈的……
大嬸大媽。
當蕭吹看到這些都能當他老媽的大嬸,塗抹著濃妝豔抹,對著過往的男士招攬生意時,只覺得分外辣眼睛!
“大哥,按個摩不?一次10元隨便摸。”
每每話音落下不久,就有過路的男士,或者老大伯,兩眼冒出一道精光,臉上露出男人都懂得笑容,在一位大嬸的引領下,急不可耐地鑽進後面的灌木叢裡面。
不一會,裡面隱約傳來費玉清小哥的嘿嘿嘿。
蕭吹路過此地,哪怕他看起來還很稚嫩,也不免被熱情的大媽纏上。
“靚仔,要來嚐嚐鮮不?一次只要10元!”
蕭吹瞥了一眼說話的大媽,只見她化妝化得跟鬼一樣,臉上打著厚厚的粉底,白的徹底,白的噁心,嘴唇塗抹著鮮紅妖異的唇膏,跟兩條臘腸沒什麼分別。
莫名地打了個寒顫,蕭吹趕緊搖頭,道:
“不用了!”
說罷,蕭吹下意識地走快幾步,以此來擺脫身邊的糾纏。
走出五百米沒多遠,蕭吹心中剛鬆了一口氣,眼前卻豁然一亮。
卻見,在前面光線不明之處,站著三三兩兩的年輕女人,穿著迷你短裙,低胸裝,一個個臉上長著一副網紅臉,臉盲的話根本分不清誰是誰,反正都長一個樣。
當看到蕭吹走近,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妹子,一臉羞澀地湊過來,嬌滴滴地道:
“小帥哥,口米口米喜歡嗎?一百一個,兩個一百八,超嫩還白,叫爸爸的那種哦!”
嘶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