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少看上去年輕有為的警察圍繞在白初夏身邊,豎起大拇指,讚不絕口:
“不愧是白姐,對付這種兇犯可真是手到擒來。”
“算上這個面具男,這已經是白姐捉到的第七個兇犯了吧?”
“厲害啊!看來白姐以後前途無可限量呀!”
蕭吹站在一旁,
看著這群被雄性苛爾蒙上腦的大老爺們,圍著一個妹子,兩眼亮晶晶,就差在臉上貼上愛慕兩字,毫不害燥地跪舔。
哦不,應該說是表達愛意,
心中一陣無語。
要不是哥,這事還真說不準呢!
不過,蕭吹一向鹹魚慣了,而且也擔心自己的超能力暴露出去,自然是選擇低調。
吃雞是不可能吃雞的,這輩子都不可能吃雞的,也就只能蹲蹲草叢,苟到最後一秒這樣子。
身為年輕一代的伏地魔,蕭吹很有覺悟。
倒是身在人群中的白初夏很有自知之明,
不浮誇,不造作,不攬功,
伸手虛空一壓,其他人知道她有話要說,紛紛閉上嘴巴。
白初夏嘴角微翹,輕笑道:
“大家不用這麼抬舉我。”
“這次的行動不僅僅是我一個人的功勞,更是大家共同努力的成果,只靠我一個人的力量,是無法完成這麼艱鉅的任務。”
“而且……”
說著,白初夏瞥了一眼昏死中的面具男,面露疑竇。
“這個兇犯不知為何突然解除了超能力,不然,想要在不傷到人質的前提下生擒他,說不定還有一番波折。”
對於白初夏的說法,其他警察不以為意,還以為這是她謙遜的託辭,對她更加讚不絕口。
這讓白初夏有點無奈,
有的時候說真話,偏偏還沒有人相信。
見狀,蕭吹眼睛一轉。
“現在我對超能力的認識兩眼一抹黑,倒不如藉著這個機會,從這位警察阿姨的口中瞭解一點情報。”
心動不如行動。
蕭吹捂著肚子,擠進人群,假裝還在胃痛中的樣子,扯了扯白初夏的衣襬,道:
“警察阿姨,我剛才跑得太急,犯了胃病,實在走不動了,能不能借你們的警車去上學?”
警察阿姨?
聽到這個稱呼,周圍的警察目光齊刷刷地一轉,看著蕭吹的目光充滿了
憐憫。
在公安廳裡,後起之秀白玫瑰的綽號可不是白起的。
這是一朵帶刺的玫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