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arnod和仝心岑先後進去,鄭璐潛到門外,聽是不是又是一片死寂,但這回,她真切聽到了,男人和女人交合的聲響。
這對男女果然有問題!
鄭璐回到自己房間,換套路人甲的衣服,普通t恤,普通牛仔,平底球鞋,再加一頂遮臉的鴨舌帽。
仝心岑出來後,整裝待發的鄭璐也從房裡出來,並從後面快步追上,先進電梯,進去後又按住開門鍵,等仝心岑進來。
電梯裡,站在仝心岑身後的鄭璐,明顯感覺到這個女人由內而外的悲傷氣息,她想,這個女人跟張志東到底什麼關係?
來到樓下,剛好兩輛計程車下客,鄭璐忙招手攔下一輛,她原以為仝心岑會攔下另一輛,卻不料人家不僅樸素,還節儉得很,竟然朝公交站走去。
計程車慢慢開到公交站臺,鄭璐正要付錢下車,忽見仝心岑上了一輛公交,又忙收起錢包,:“後面跟著這輛公交車。”
公交開出一段距離至工業區附近的一個站臺,鄭璐見仝心岑下車,扔下一張鈔票,沒要找零,迅速尾隨跟上。
這夜,她收穫頗豐,不僅確定張志東和仝心岑有一腿,而且還知道仝心岑的工作單位。
她原以來接下來的收穫會更多,而她這資深情感專家,應該很快能弄清二饒曖昧關係,但第三晚上,她撲了個空,張志東和仝心岑都沒來。
她不禁納悶:兩就玩完了?房間不是包了一個月麼?
納悶之餘,老謀深算的她再次電話至前臺:“xx房空了嗎?我突然想到,包月也可能提前湍……還沒退是吧,如果提前退,記得一定打我電話,謝謝!”
她沒等到前臺電話,但第四晚上,等來了arnod和仝心岑。這回她又改頭換面了一番,跟著仝心岑走出酒店。
仝心岑依舊坐公交,鄭璐卻打的先到公司門口候她,見她過來,鄭璐主動上前招呼。
“你好,我是xx方面社會調查員,這是工作證,能佔用你一點時間,問幾個簡單問題嗎?就幾分鐘,你看都黑了,我還差最後幾張表格,填完,好回去,站一,累死了!”
鄭璐頭扎馬尾,胸前掛證,一副簡單的黑框眼鏡添了幾分斯文,打的又是同情牌。
仝心岑見她一摞表格在手,最上面確實空著,勉為其難地應下。
鄭璐謝過後,像模像樣地問了起來。
“貴姓?”
“仝,人工仝。”
“這姓很少。性別,女,年紀20—30,對吧?”鄭璐在表格上根據自己的判斷劃勾,劃得也像模像樣。
“結婚了嗎?”
“沒。”
“工作類別?”
“文秘。”
“熱愛你的工作嗎?”
這回,仝心岑無語,鄭璐見狀,:“那就一般,前面問卷調查的,基本都寫一般。接下這個問題不定能解釋原因,對收入滿意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