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這樣的醜事,同為女人的趙母更有發言權,她終於發飆:“是一次嗎?是酒後嗎?”
趙建民沒有回答,結局已成這樣,一次兩次,清不清醒,有何區別?他想,自己態度好一點,任父母痛批一頓,事情總會慢慢過去。
誰知,他這低頭認錯的慫樣,越發肯定了趙母對他,不止一次,不止酒後的猜測,她指著地上的補品問:“這是你自己要買的,還是那狐狸精叫你買的,想收買人心啊?”
趙母說完,大盒小盒地拎起,直接扔到門外,趙建民終於求饒似的叫了聲“媽”,起身去門外撿,可他剛出去,門在身後“砰”的一聲關上,門內傳來母親勃然大怒的一句:“你告訴她,休想進我們趙家的門。”<d層出不窮,無休無止的折騰啊!
寶寶早已被家中的驚天動地給吵醒,哇哇大哭,趙父用他那僅剩的幾根手指,加上身體的力量,推著嬰兒車在客廳裡一圈一圈地繞,嘴上再哼著他們年代的紅歌當搖籃曲,幾圈下來,寶寶終於再次入睡,趙母則一屁股坐沙發上,一言不發,暗自抹淚。
“你去開門讓他進來,他外套丟家裡,你把他丟外面,夜裡外頭可冷了!”趙父好言相勸。
“那就把外套也丟出去。”趙母憤憤道,卻沒真起身扔外套。
“別說那樣的氣話,建民這一年經歷了不少,資金難求,研發無果,又出現了婚姻危機,想必他是極力挽留麗麗的,也不知他暗中費了多少努力,頂了多大壓力,熬了多少不眠之夜,或許正是因為精神狀態不佳,才導致他前不久開車撞倒人,還致人終生不孕。現在孩子大了,萬事都自己扛著,他現在是扛不動了,才回來叫我們幫他背背,再說事已至此,你把他趕出去,也於事無補。”
趙母沒吭聲,坐了一會兒,終於去開門,門開過,默默瞥了眼蜷在牆角的趙建民,轉身進房間。
“洗洗刷刷睡吧,什麼事都明天再說。”趙父到門外,用那幾根手指拉兒子起來,隨後也進了房間。
第二天一大早,小熙過來告辭,見到趙建民,有些驚訝:“建民哥回來啦!”
她看了看趙父趙母,拉趙建民外面輕聲說:“我晚上的火車,年後就不過來了,你看是否要去找個保姆,伯父伯母又要帶小孩,又要看球館,怕吃不消。”
“我打算熟人裡找一個。小熙,真的謝謝你。”
小熙笑笑,沒再說什麼,像往常一樣,吃過早飯,帶上寶寶去球館,豈料她剛到球館,趙建民隨後也來了,塞個大紅包給她。
“聽說你考得不錯,先恭喜你了!”
“未必真考上,或許只是自我感覺良好罷了,紅包,不用!”
“紅包請一定收下,過年了,哪有不發紅包的道理。小熙……”趙建民將紅包重新塞回她,欲言又止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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