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呸呸呸!”寢室長連啐幾口,在小曼腦門上狠戳一下,“你看你小肚雞腸的,當年因為簫子軍,你心裡沒少恨邱麗麗吧?簫子軍都猴年馬月的事了,你還這樣見不得邱麗麗好,做人大氣些!”
“我哪小氣了?這婚外情的事……啊呀,不說了!”小曼好生鬱悶,嘴一嘟,坐那不說話了。
可她的鬱悶,並非只因被指責為小氣之人,真正的鬱悶在於,處處討人喜惹人愛的邱麗麗,終於混成了家庭破裂的慘狀,她心裡的竊喜,正如花骨朵般含苞待放,卻不料還未盛開,一眨眼就被什麼藍水灣男人給掐掉了,簡直是可惡可恨之極。
arnod電話打完,直接關機,把邱麗麗手機塞自己兜裡:“走,給你表演個節目。”
一個來電就將索吻衝得一乾二淨了嗎?
既然arnod不記得,那邱麗麗更是裝聾作啞,步調輕盈地跟著來到客廳。arnod從茶几底下摸出一把尤克里裡,難得一次地靦腆笑道:“剛學不久,只知道幾個簡單的合弦,但還是想彈給你聽。”
他擺好架勢,潤潤喉嚨,邊彈邊唱:<—across整個心急遊向你)<ped—across—for—整個人飛奔向你)
o—yeo因為你是如此膽怯小心)
i—dre—a—ine我畫你的肖像)
i—dre—a—ine—for—我畫你的模樣)
o—yeo因為你是如此膽怯小心)
arnod只能相同音律的小節,來回彈那幾個簡單的合弦,但整體還不錯,邱麗麗聽著聽著,不由自主地合著節拍輕輕鼓掌,表演結束,她的掌聲噼哩叭啦地熱烈起來。
“好聽!你學多久了?”
“十天左右吧!”arnod思忖著,似在想前面的天數,又似在想後面的重點,“iy,等這首曲子能完整彈奏時,嫁給我好嗎?”
“你十天就這水平了,說不定再過十天就全部ok了呢?!”邱麗麗惶恐至極。
arnod放下尤克里裡,依舊坐在茶几上,身子往前一探:“十天?你太看得起我了!”
“那你覺得還要多長時間?”邱麗麗依舊惶恐,希望沒個一年,也得半載,否則這閃電速度,實在接受不了。
arnod站起,雙手在邱麗麗雙肩兩側撐開,身子貼得更近,邱麗麗本能地往後一靠,抵在沙發背上,侷促不安展露無遺。arnod戲謔一笑,調侃道:“最起碼也得十一天!”
邱麗麗心裡沒好氣,十天,十一天,有區別嗎?
可她未及開口,即已緊張得一個字都說不出。arnod單腿強行擠入她兩腿中間,沙發上單膝一跪,正好抵著她的私密處,整個身子則如泰山壓頂般過來:“其實,我一天都不想等。”
arnod附耳說完,開始輕咬她的耳垂,臉頰,嘴唇,再到另一側臉頰,耳垂。邱麗麗心裡越來越緊張,身體卻越來越興奮,感覺每個毛孔都張開了,準備迎接這股熱流,但每根毫毛卻如刺刀般豎起,奮起頑抗。
她不得不緊急喊卡:“我……我……我困了,你這有乾淨的毛巾牙刷嗎,幫我找找。”
arnod喘著粗氣,最後吻過她的唇,從她身上退下——說好今晚不吃她的,君子一言,駟馬難追,君子一言,駟馬難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