飛機起飛落下,arnod剛上車便說:“曹哥,幫我查一個人,大到家暴婚外情,小到鬥嘴生悶氣,我想知道她的婚姻到底出了什麼問題……”
“好。”
arnod回到家,開啟所有的燈,他喜歡這光亮如晝的家,影影綽綽的,似一戶幾口之家,熱鬧非凡。但即便如此,他的家依舊透著寂落的冷色調,黑色的桌面檯面,灰色的窗簾布飾,床上用品則是人們稱之為bue的深蘭。
他將自己摔進沙發,盯著手機電話簿裡新增的“iy”,看了又看,毫無睡意。而另一邊回程路上,火車一搖一晃,趙建民半夢半醒,模糊不清的影像,一個接一個地入夢來……
酒吧裡,趙建民找到醉在吧檯的錢馨宜,他上前輕拍輕喚:“馨宜,馨宜。”
“別碰我,滾開!”錢馨宜趴那,伸出一隻手,有氣無力地糊亂拍打幾下。
“帥哥,剛才有一傢伙想揩姐姐油,被我一句‘人家老公馬上到’給打發走了。這種地方,可不是不勝酒量的美女,孤身買醉的地方。”吧檯小弟邊說邊找零。
“不用找了,算你小費,謝謝你!”
趙建民挽起錢馨宜正要離開,小弟遞來一盒溫熱的酸奶。
“如果你再不來,我打算先拿這個給她醒酒。其實,借酒消愁的客人多了去,可她,長得像我姐,不忍見她醉成這樣,更不忍見她在我眼皮底下被欺負。”
趙建民接過酸奶,又道了聲謝,挽起錢馨宜往外走。
“我剛聽姐姐說她懷孕了,你,要照顧好她!”
小弟在趙建民身後補了一句,趙建民腳下一頓,他即不敢,也不能應承一聲“好”,唯有加快步伐離開。
錢馨宜酒稍醒,發現身處酒店,且身邊人正是趙建民,一把逮住他的手:“建民,我懷孕了,怎麼辦?”
趙建民有前車之鑑,沒敢床沿坐下,但他也沒丟開錢馨宜的手,反而抓得更緊,慢慢蹲下,再改雙膝跪下。
“馨宜,對不起,我不能要這個孩子,明天我陪你去醫院好嗎?”
“去醫院做什麼?孩子還這麼小,要十月懷胎後才去醫院生小孩呢!”錢馨宜另一隻手下意識地護住肚子。
趙建民低頭不語。
“建民,我在這世上沒有親人了,有個孩子,就當養兒防老吧!”
錢馨宜先帶著絲央求,隨即語無倫次:“也許我根本就不該來,不該告訴你……也許這孩子是我前夫的,根本就不是你的……你走吧,我要睡了。”
錢馨宜鬆開趙建民的手,頭往內一側,露個後腦,雙肩抖動。趙建民忽然發現她後腦有處頭皮裸著,上前一看,是一指甲大小的肉狀突起,後頸處也有一道不深不淺的疤。
“這些疤是怎麼回事?什麼時候的事?”
錢馨宜雙肩抖得更利害,她忽然坐起,抹了把眼淚,盯著趙建民問:“真的想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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