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年,我一直告訴自己,總有一天,即便你不會愛上我,但也會被我感動,最起碼,可以做我的親人。
莫東籬,你說,我和肖浥塵,怎麼就愛上你這麼個沒心沒肺的女人。”
“鳶鳶呢?”
“你還知道自己有個女兒?”這一刻,紀舒宴臉上的神情終於有了變化,他憤怒的盯著莫東籬,目光沉痛,卻又是無可奈何的頹廢。
“她也是你的女兒。”
“我的女兒?哈哈哈哈……是我的女兒麼?”紀舒宴猛地起身,居高臨下俯視著莫東籬,低吼道。
莫東籬沒有躲閃,盯著紀舒宴的眼睛:“至少,鳶鳶心中的爸爸,就是你。紀舒宴,我累了。”
莫東籬說完這句話,閉上眼睛偏過頭,眼角有淚水滑下。
紀舒宴嘴角一抹苦笑,是呀,他們都累了。
“你好好休息,明天我帶你去見鳶鳶。”
紀舒宴說完從病房出來,點了一根菸,沉默的走到了走廊的另一邊。
年輕的軍官跑上來,立正報告。
紀舒宴聽了眯了眯眼,他總有種感覺,綁架鳶鳶要求拿莫東籬來交換的人,可不是江梅那一干人能做出來的。
為什麼,他會有中故人相見的感覺呢!
算算時間,肖浥塵出事已經一個多月的時間了,足夠他暗中行動。
當初在港城綁架總督女兒的那晚,他不是動用了黑幫餘老大的勢力,能這麼快與當地黑勢力勾結……
會嗎?肖浥塵,原來你是金蟬脫殼呀!
這一招,還是紀舒宴在得知莫東籬被捕後想出來的,他甚至已將替死鬼都找好了,結果有人先他一步設局。
他又點了一根菸,若真是肖浥塵,他要怎麼做?腳下發狠的用力碾碎了菸頭,他轉身下樓。
對方是人是鬼,關乎到莫東籬的生死,他必須,冒險一見。
莫東籬在醫院被嚴密看管了兩天後的風雨夜,紀舒宴終於出現了,今天的他有些奇怪,穿著一件豎起領子的風衣,戴著一副大框眼鏡,整個人如同被浸入冷水。
“這不是回家的路,你要帶我去哪裡?”
莫東籬警覺的看向四周,她幾乎能感覺到,身後遠遠的跟著幾輛車,只是沒有開車燈,偶爾拐彎處,她能看到黑幢幢的影子。
這樣的陣仗,在海城的時候她便熟悉。
“你要拿我當誘餌?”
莫東籬第一時間想到陸嬌嬌那個仗義的女孩子,還有幾位同志。
“你說呢?”紀舒宴說著,摘下眼鏡,他的眼神又是一如既往的溫和,不,像極了在港城初遇的那夜。
“紀舒宴,我寧願死……唔……紀舒……”突如其來的強吻奪去莫東籬的呼吸,他的手臂彷彿鐵箍般僅僅扣著自己,她被壓貼在背靠上,雙手不能動。
這不是吻,這是謀殺……莫東籬昏沉沉的想著,徹底的暈過去了。
紀舒宴抱著莫東籬,久久的望著她的容顏,似乎要將她的樣子永遠的鐫刻進心裡。
他原本已經扯開了莫東籬的衣領,想要留點什麼送給肖浥塵,可到底,沒忍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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