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件事,真正的受害者其實是你……如今我姐姐也得了惡果,希望你能原諒她!”
林姮說著深深地鞠了一躬。
莫東籬當時就想,又不是過去王朝時代,這人怎麼動不動就鞠躬?
“林二小姐,如魏行長所言,那是我們過去的事,與你無關,你不用給我道歉。否則,說不定你姐姐半夜要來拿你是問,她可不會覺得自己有什麼錯!”
這麼不給情面,林姮顯然沒料到,一雙美眸哀慼的望著魏宸淮。
後者便肅然道:“人死為大,過去的事不用再提了。莫助理,小姮的行李就在我車上,一會兒給你裝過去。”
莫東籬心中冷然,魏宸淮真是個奇怪到令她陌生極了的人。
口口聲聲對自己一副歉然的樣子,卻在明知道她和肖浥塵訂婚的情況下硬要將林姮塞進來。
她以前到底是怎麼瞎了眼,沒看出眼前這人風度翩翩下的藏著一顆偽君子的心。
魏宸淮交代清楚了,也知曉莫東籬不願跟自己說話,便過去和幾個交好的聊天。
對於旁人來說,喪偶的魏宸淮可是鑽石男,年輕英俊,位居行長與日本人交好,尤其他那儒雅的外表得體的談吐,令多少女人趨之若狂。
很快有人來搭訕,但他禮貌的婉拒,直到海城世家紀家的二房一行人說話,在朋友的攛掇下邀請紀三小姐,兩人翩翩起舞。
莫東籬心中冷笑,這半年多媒婆擠破魏府的門都得不到魏宸淮一句回覆,原來,人家是要攀上紀家高枝兒了。
想起紀家大房一家人,莫東籬不僅唏噓。
如果肖浥塵的那個才貌雙全的姐姐沒有被害,已經是紀家長媳了。
紀老爺老年得兩子,對長孫紀舒宴更是疼愛有加,因紀肖兩家老太太是帕交,便有意撮合兒女親家,口頭定了親事,待她們從山城回去再舉辦訂婚宴。
可是誰能料到那一去卻是香消玉損,天人永隔。比起林家,紀家人算是有情有義,每到亡者忌日,都會到肖公館祭奠。
至於肖吟塵的未婚夫紀舒宴,莫東籬還真是沒見過。聽過肖吟塵去世時他人在海外讀書,聽聞噩耗趕回來卻也沒趕上葬禮,只守著過完七七後便回去了。
後來海城淪陷前又去了海外,這一去卻杳無音信再也沒有回來過。
莫東籬想的入神被沈丹瑤喚了幾聲才回魂。
“嘖,幹嘛呢,一箇舊人廢約就讓人魂不守舍了。”沈丹瑤挑眉大有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惱。
怎麼會。我這不是有你呢麼!不是你說能搶走的男人就不是真愛麼!”
莫東籬笑眯眯拍馬屁,自己卻也詫異,好端端的怎麼就想起了從未謀面,又跟自己八竿子打不到邊的紀舒宴呢!
“喂,人家林妹妹都交到你手上了,總不能讓人欺負了去!”
隨著沈丹瑤目光,莫東籬看都林姮被幾個花花公子圍著,一邊跟她搭訕著,一邊邀請她跳舞。
“不是留學生麼?扭扭捏捏的像是深閨裹腳秀女,看來人家欲迎還拒的功夫爐火純青。”
沈丹瑤眼真毒,莫東籬剛剛也是這麼想。
不過人家雖然矜持的沒有跳舞,但是一口流利的法語和海歸的富少侃侃而談,透著腹有詩書氣自華的氣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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