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浥塵攙扶著她站好,厲聲訓斥:“作為宮本君的佐官,最起碼的身體素質都沒有,回去後到特訓課報道!”
“是!”
莫東籬垂頭用日語應道。
大阪打量著莫東籬,宮本加賀便對肖浥塵道:“他有輕微哮喘,這裡氣壓較低,出去透透氣就好,我們繼續。”
肖浥塵臨走之際整了整她的衣服悄聲說:“方裕鴻被關押,松崗的同學。”
莫東籬等他們一行人進去後,靠著牆壁喘了會兒,她不敢轉頭,沒有勇氣再去探索那個實驗室。
這裡出出進進的人都穿著防護服,其中一人來到莫東籬面前輕聲詢問:“長官,你怎麼了?”
莫東籬抬頭,看了眼他胸前的工作牌,夏目犬一郞。松崗的學生之一,之前被大阪喊來問過話,一個年輕的醫學院學生。
想起之前他對於松崗的維護,莫東籬撫撫胸口:“我有些難受,想喝點水。”
夏目犬一郞是之前看著他落單後才上前,自然清楚莫東籬的‘身份’,便將她帶到了自己的休息室,取下面罩,給她接了一杯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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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東籬便也取了面罩,喝了一杯水,可是一想到那些畫面胃裡又難受極了,便皺著眉頭,臉色略顯蒼白。
“其實,我第一次來這裡的時候,跟你一樣,很不適應……”夏目犬一郞說著從抽屜裡取出薄荷片遞給莫東籬:“老師送給我一罐薄荷片,希望我吃完這一罐時可以適應。其實,我很長時間才能適應,為了不讓老師失望,我偷偷找了薄荷片又裝滿了罐子。”
“松崗少佐……其實,他已經死了。”莫東籬望著夏目犬一郞,嘆口氣說。
“什麼?死了?怎麼會?誰殺了他?”夏目犬一郞很是激動的樣子,是不敢置信,又像是在懊惱。
莫東籬忽然在想,松崗的事,該不是這傢伙告密?思至此,莫東籬便又說:“還請夏目君保密,這件事還沒有公開。”
“可是,老師既然死了,為什麼還要……”
“即便死了,也要接受調查,審判。松崗吉由木這個名字,要接受軍事法庭的宣判。抱歉,我說的太多了,夏目君,告辭。”
莫東籬起身要走,夏目犬一郞卻突然拉住他,誠懇的問:“老師,是怎麼死的?”
“他跑出軍部醫院,被田島雲子開車撞死了。”
什麼?
“為什麼?”
莫東籬突然走近夏目犬一郞,兩人同樣的個高,她一隻手搭在對方肩膀,湊近耳朵低聲說:“難道你不明白?他們是不會讓少佐活著站到軍事法庭。”
驀然,夏目犬一郞明白了,他想起老師的困惑,痛苦,和對自己說過的那些話,只覺得腦中一陣刺痛,身體發軟,耳邊是莫東籬的呼喚:“夏目君,夏目君……”
夏目犬一郞嘴唇動了動,他想告訴年輕的佐官,老師做的並沒有錯。
莫東籬卻冷冷一笑,收起鐲子中的麻醉針,脫下夏目犬一郞的防護服穿上,將他攙到椅子上,反鎖房門後徑直走了。
肖浥塵的此行目的就是摸清人犯的關押,莫東籬有了夏目犬一郞的工作證,可以自行出入各個區域。
“犬一郎……”
突然有人喊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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