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東籬結結實實的摔在地上,疼的她悶哼一聲,待發覺自己的衣服被扯開,卻見肖浥塵一眼不眨的盯著她的身體——身體上那令人膽寒的傷痕。
莫東籬立刻捂著衣服跳起來,背上斑駁血跡,她沒有怒吼沒有歇斯底里,只是平靜的看著肖浥塵,扯開唇一笑:
“你的意思表達的很清楚,該看的不該看的,你都看到了,現在,如果你還拿我當一個人,請你離開!”
肖浥塵震驚的似乎忘記了憤怒,他向前一步,莫東籬立刻向後一步:“過了這麼多年,你還是要逼我記恨你嗎?逼我後悔那晚救了你?”
莫東籬語氣平緩卻字字如針,扎進肖浥塵的皮肉,他有些艱難的開口,問:
“你,那晚後,後悔救我?”
莫東籬毫不退縮的盯著他的眼睛,斬釘截鐵的回答“是”。
‘那麼現在呢?我們經歷了那麼多,你還後悔麼?’肖浥塵終是沒有問出口,他彷彿回到了被大哥找到的那一年,渾身是傷,敏感每一束目光,敏感每一句話,他害怕自己被嫌棄。
“對不起。”
肖浥塵突然道歉,轉身走出房間,整個人像是被抽去精血,顯得頹廢不振。
莫東籬迅速關上門,頹然坐在地上,身體上的疼痛已經被漫無邊際的難過淹沒。
其實,肖浥塵的憤怒,責備是因為她總是將自己弄得傷痕累累。
莫東籬怕的不是肖浥塵的熱嘲冷諷,難過的不是他看到自己的傷口,她如今心裡五味雜陳,恍然發現一件讓自己彷徨的事——
她什麼時候,開始在意肖浥塵的言語了?
什麼時候,開始被他左右了言行舉動?
阿香敲門,莫東籬有氣無力的說自己睡了,阿香又在門外說:“東籬,讓我進來給你抹藥吧,二少爺說你的傷口崩開了。”
“沒事,我累了,明天再說。”
阿香想著二少陰沉沉的神情,想必是兩人又吵架了,她聽得出來,東籬這會兒心情也不好。在門口站了一會兒,便又下樓了。
明明是一對歡喜冤家,怎麼動不動就……哎,這年頭的男女,真是看不懂。
此後半個多月過去了,莫東籬再也沒見到肖浥塵出現,也不知是自己心情不好,還是丹碧姐新送來的藥膏有安神的作用,她一到晚上便睡得又沉又踏實。
儘管阿香說有好幾個晚上,肖浥塵都會爬窗戶進臥室,但是她一覺醒來,並未見人,睡夢中也沒有什麼感覺。
雖然很想斷了藥,但藥效畢竟好的出奇,她胸膛上那條紅痕已經淡的快看不清楚了,而胸口和脊背上的落疤後除了印跡,也逐漸平滑了,沒有那種屬於疤痕的凹凸不平。
莫東籬每每想起肖浥塵的斥責,都歸咎於自己太弱了,她開始不再急著搬離莊園回百麗門,開始進行強訓。
這期間,有電話打到莊園,阿梅說一個男人的聲音,她接過話筒,卻是李青的聲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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