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刻,林婉便明白了,是莫東籬,一定是莫東籬。
“賤人,賤人……你們聽著,我家人很快會來接我回去,我會讓你們生不如死,我告訴你們,我爸爸是高官!”
這下,兩人面面相覷,林婉以為他們是怕了,可是另一個人卻一把將她抱到自己身上,殘忍的發洩,一邊還說:
“二少讓我們告訴你,這叫‘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’。他還讓我們將你送到其它死刑犯手中,是我們憐香惜玉,如今你這麼一嚇唬我們,還真是對不住啦!”
於是,下半夜的時候林婉被送進了另一個牢房,這裡大多都是被判了幾十年,半輩子幾乎在監獄裡度過的囚犯,哪裡見過白花花的肉,於是,猶如一圈餓狼圍獵一隻小兔子,展開了慘不忍睹的獵食。
牢頭早上伸著懶腰走進來時被嚇了一跳,那些人毫無節制,而地上的女人奄奄一息,他連滾帶爬的去給監獄長打了電話。
林懷安魏宸淮等趕到時,林婉赤條條躺著,渾身青紫,有掐痕,有齒印……慘不忍睹,她已經聽不到任何聲音,翻著白眼,只剩下一口氣,還沒到醫院便嚥氣了。
死囚犯趁亂越獄被亂槍打死,在林懷安的暴怒下,監獄長不得不處置了翫忽職守的獄卒。
至於那些重刑犯,監獄長無可奈何的告訴林懷安,如果全都處置了,一定會引起軒然大波,這件事,還是低調處理的好,並讓他放心,絕對會讓這些人生不如死。
林婉之死還是被小報登出來了,記者們往提籃子監獄蜂擁而至,也不知道怎麼走漏了風聲,居然被堂而皇之的詳細登報。
因此,監獄長也受到民眾譴責,認為他翫忽職守,也有人提出給有錢有權勢的人辦好事沒想到辦砸了,若是被正常關在女囚牢中,說不定這事兒也不會發生了。
總之各種各樣的說辭,最好還是在林家的極力壓制下,漸漸的銷聲匿跡。
莫東籬也看到了這篇報道,雖然林婉死有餘辜,但這麼血淋淋的遭遇,還是讓她怵目驚心。
她很瞭解,這不是肖大哥的手筆,他行事果決,從不血腥恐怖。
也不會是吳沛,那個人一根筋,還會因為他自己的身份行事有所顧慮,如果那天從天而降的是他,最兇狠打穿林婉的手腕,而不會肖浥塵那般齊刷刷的斬斷手腕。
她雖沒有親眼所見,聽丹碧姐說起,她一點也不意外,好像肖浥塵就該那般出手,可到底,作為女人,莫東籬依然被那血淋淋的結局攪得心神不寧,肖浥塵行事,太狂暴了!
“幹嘛呢?長吁短嘆的?”
顧笙走進來,笑著打趣,拿過她手中的報紙,看到她展開的那一頁版面,便想到估計還沒看到另一條重磅訊息呢。
“說吧,有什麼想要問我的?”顧笙坐在莫東籬旁邊,饒有興趣的問。
莫東籬佯裝生氣的白了一眼:“你是來探望我的,還是來幸災樂禍的?”
“嘖,瞧你這話說的,你哪裡有災禍要我幸樂?明明過得比我都舒服,瞧瞧這氣色,堪比大觀園的薛寶釵,肌骨瑩潤,臉若銀盆,豐潤圓潤,白裡透紅……”
“行啦!”莫東籬笑著拿枕頭砸他:“還品格端方舉止嫻雅呢?”
顧笙略一沉思,否決道:“這個,可以沒有。”
“顧——笙——還能不能好好聊天了……”莫東籬佯裝做怒,顧笙連忙求饒,笑著拿枕頭往她腰上墊著,斜倚在床頭上,和莫東籬並排靠著,雙手抱著後腦勺,偏頭看她,欲言又止。
“有話問我?”
“有話問我?”
兩人異口同聲,相互白了一眼失笑。
莫東籬胳膊肘捅了正色直言:“幹嘛,又覺得我名聲受損嫁不出去想要娶我?”
“去去去,你還在乎名聲?”
“呃,不對呀,記得兩年前我被人身攻擊,你還言之鑿鑿要娶我呢?這麼快變心了?該不是有心上人了……啊,不會吧,真有心上人了?”
莫東籬扭身湊到顧笙面前,賊兮兮的逼問。
顧笙嫌棄的瞪著她:“離遠點,一身的中藥味兒,嗆人!”
“嘿,還真嫌棄了,我就湊近點,燻死你……”
顧笙手掌推著莫東籬的額頭,她故意向前抵著,兩人都嬉笑著,陡然,顧笙手一頓,脫口而出一聲“二少!”
莫東籬一怔,陡然大喊:“什麼,你心上人是……”
她還沒說出口呢,顧笙迅速跳到地上,她差點慣性栽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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