撲哧……莫東籬不厚道的笑了。
說情話說的刀槍、殺人之類的,恐怕也只有肖浥塵了。不過,她聽得這一笑,心情好了很多。
“肖浥塵,謝謝你!”莫東籬由衷的道謝。
肖浥塵滿意的點點頭:“嗯……然後呢?”
“什麼?”
“小東籬,能不能不要不解風情。”肖浥塵笑眯眯的說著,在自己的嘴唇點了點。
他那副點唇的樣子風情萬種媚眼如絲,就差脫了衣服勾引她了,莫東籬汗顏的撇過頭不忍直視。
天知道她有多想念那個不苟言笑冷冰冰的肖二少。
他們共處一室已不是一次兩次了,莫東籬也沒了多少牴觸的心情,洗漱後從櫃子裡拿出一條薄毯往身上一裹睡在沙發上。
無論他們關係有多好,肖陌塵對她如何關愛,她始終還是小心翼翼的保持自己的身份,不會逾越了身份。
只是,莫東籬自己都沒有意識到,在這之前,她對肖浥塵很是牴觸,可是今夜,她竟然聽著浴室裡傳來的水聲睡著了。
來港城真正的目的結束了,她想著肖浥塵說的那些話,想象著久遠記憶中正直的爸爸,睡夢中的莫東籬,唇角溢位一絲笑,乾淨放鬆的笑容,讓她看起來有些孩子氣。
肖浥塵原本還故意敞著胸膛走出來,卻見這幅睡相的莫東籬,不由得蹲在她身邊,單手支頭凝睇著那張愈發妍麗的容顏,怎麼也捨不得挪開目光。
他想,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,喜歡上這小丫頭了。反正,是很久很久了。
也許是從她用同情的目光望著自己的那一刻,也許,是殺馮五的那一夜,他將渾身顫抖離魂了的小姑娘抱到車上時,被那雙驚恐、憤恨、隱忍的目光引發了一絲罪惡感,他擦去她臉上的血,那一刻,他是真的後悔了,後悔拿她做誘餌。
那一夜後,她病了很長時間。
每晚沒人的時候,他都會去偷偷的探望,聽到東籬夢魘的哭喊時,負罪感更深了。
也是從那時候開始,他有意無意的打趣表弟,故意誘導他,後來在他的攛掇和幫助下,表弟終於寫了那封要求退婚的家書。
那時候,他原本是要回國的,可是,他怎麼也不會想到,自小親厚的叔叔會綁架他……在那些生不如死的日子裡,他權當是來自莫東籬的懲罰。
他堅定的活著,求生的慾望一天比一天強,願望純粹而又單一,只想活著回來跟她說聲‘對不起’。
人總是很貪戀。他活著回來了,想要的,卻更多了。比如,他很確定自己想要東籬的心思,可他更想要她心甘情願的嫁給自己。
想到這裡,肖浥塵又情不自禁的偷吻她溫軟的唇,輕輕抵著她的額頭,心裡暖融融的。
清晨,莫東籬早早的醒過來,自己睡在了席夢思的中間,房間裡沒有肖浥塵的身影。
也不知怎麼了,昨晚煙火帶給她的好心情還未散去,蹭了蹭枕頭,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又躺了一會兒。
房間裡很安靜,莫東籬躺著躺著,忽然跳起來,揉了揉腦袋,心想著昨晚煙火啊,肖浥塵呀,是不是自己一場夢啊!
目光掃了一圈,不見肖浥塵出現過的任何蹤跡,或許,她還真是黃粱一夢。
莫東籬立刻洗漱換衣服,不再糾結於此,既然事情都結束了,她也該啟程回去了,帶著五個人連同購置的裝置,還得走海路。
這時,她聽到有腳步聲停在了門口,然後是開門的聲音,莫東籬迅速拿出袖珍槍,警惕的盯著房門,當她看到門口的肖浥塵時,還以為眼花了。
“幹嘛?一副吃驚的表情?”肖浥塵關上門,將手中的大盒子放到桌上,眨眨眼,一副恍然大悟:“哦——我明白了,你已經習慣抱著本少,醒來後看到本少溜了心生怨憤……”
好吧,吃驚也好,感動也罷,在肖浥塵那張狗嘴裡,過不了三秒。他向來油腔滑調、顛倒黑白強詞奪理,說不過還躲不起?
莫東籬剜了一眼笑眯眯的說:“是呀,昨晚夢到抱著一隻小狗睡,難不成那小狗是肖二少?”
哼,讓你也嚐嚐厚臉皮的滋味。
肖浥塵不怒反笑,一張臉突然湊了過來,莫東籬立刻伸出手掌阻隔,只聽他語調涼涼,十分堪憂的說:
“小東籬,原來你想男人想到這個份兒上,不如我勉為其難……”
“肖—浥—塵——”莫東籬難為君子,只能動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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