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知道莫東籬的想法,肖浥塵從鼻孔裡嗤笑一聲,似是無限感嘆:夫妻本是同林鳥,大難來時各自飛。
“相信我,白義任的小老婆,沒那麼高尚!”
莫東籬不再相問,有些事,經她細細一捋,已經顯山露水了。而肖浥塵之所以會跑去買同款的戒指,是因為他已經有所發覺。
跳舞的時候他脫下自己的戒指,再戴上去便是掉包了。之所以後面去了趟洗手間,怕是找機會放柳香包裡了。
柳香受不了皮肉之苦,會在有心人的點撥下咬出白義任,之後的事就好辦了。
而這一切,肖浥塵一個人是完不成的,他一定有內應。
……可是,肖浥塵回來不到一個月,可靠的內應,絕不可能是一天兩天就能打進去。
她再次抬頭,看著肖浥塵俊美的側臉,這一剎那,她覺得長大後的肖浥塵,側臉有種剛毅的英挺感。
莫東籬還真是高估了肖浥塵,送她回去後他立即走了,沒有一句質問,一聲解釋。
莫東籬並不覺得有什麼,肖浥塵臭臭的脾氣比少年時候要好很多,只要他一天到晚別對自己膩膩歪歪就行。
吳沛審了大半夜,直到柳香暈死過去,他才堪堪回房間,雙腳搭在辦公桌上,吐著菸圈,將自己置身於煙霧寥寥中。
這個女人一口咬定戒指不是自己的,她甚至都不曉得什麼時候被放進包包裡。
這樣審下去很是麻煩。
出現了同款戒指……不知為什麼,吳沛寧願相信今晚的動作出自莫東籬之手,也不會柳香這種靠身段上位的女人。
據他觀察,這個女人要麼是深藏不露的天生戲骨,要麼,根本是被人掉包了。
一想到掉包,他更加煩躁了。
柳香嘴裡叫嚷著一定是被莫東籬栽贓了,他便給她加了酷刑。他太瞭解李守鈞了,平日裡他看起來待人接物有幾分平和恭敬,兇狠起來可是六親不認!
突然響起電話鈴聲嚇了一跳,他習慣性的看了眼時間,凌晨一點十五分。
“喂……”
“南京路‘狂歡’酒吧,我有關於白義任的情報,請單獨前來。”
簡短一句話,未待吳沛問話已經掛掉了。
他想了想,立刻套上風衣離開。躺在車上打盹的跟班六子被車門驚醒,一下子坐起來問吳沛大半夜要去哪兒。說什麼都要跟著去,他怕萬一有人騙他怎麼辦。
六子為人圓滑,跟著吳沛時間最長,是他最信任的屬下,便不再堅持六子下車。
“頭,我是在門口守著,還是……”
“你在門口不用進來。”
酒吧是法國人開得,大多是些黃髮碧眼的人,昏暗的燈光下充斥著酒醉後的胡言亂語,以及對黃髮美女的調情,嬉笑怒罵。
他極快的打量四周,卻在吧檯看到了肖浥塵,扯開了襯衣領口,頭髮有些亂,喝酒的姿勢幾分狂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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