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對面依舊投來忿然的目光,沈箬撓了撓頭:“那個,你要是不想見我的話,那我還是先走吧,等你冷靜下來再說。”
說著,她還真就轉身準備離開,忽然聽到身後乒乒乓乓的聲響,她下意識回頭,卻被拉住了手。
她剛想說些什麼,手被抬起,然後就被狠狠咬了一口,疼得她都不由倒吸了一口氣:“蕭琛,你是狗嗎?”
只是她話音未落,又被拽了過去,蕭琛將頭湊到了她的脖頸處。
還來!?
沈箬都不禁動了氣,想要將人用力推開,他卻將她抱得更緊了些,趁她不備時,將唇落在了她的脖子上,用力啃噬吮吸,一陣酥酥麻麻的刺痛襲來,她不由有些雙腿發軟。
“喂,你夠了嗎?再繼續我可以生氣了。”
在她的威脅聲下,蕭琛總算鬆開了她,看著她纖細的脖頸上那豔若紅梅的吻痕,心中才總算是得到了滿足。
而沈箬則對他這種野獸往領地上做標記的行為,深表唾棄,捂著脖子,連連往後退了兩步,一臉警惕地望著他,深怕他會再來一次。
蕭琛卻是笑了,還像逗小野貓般,朝她伸出了手:“別怕,我不會再做什麼了,過來吧。”
沈箬盯了他兩秒,給他的回應是,直接一爪子給撓開了,手背上瞬間出現四道又紅又腫的抓痕。
她見狀,輕哼了聲:“是你活該。”
蕭琛既沒呼疼,也沒把手收回去,反倒將手往前又伸了伸,笑道:“禮尚往來,這下你我也算是扯平了,能消氣了?”
沈箬對他這顛倒黑白的能力,表示嗤之以鼻:“明明是不知道哪個傢伙一直在吃醋,躲在書房裡生悶氣,關我什麼事?”
蕭琛笑著跨前一步,再次拉住沈箬的手,將她拽進了自己懷裡,滿意地用下巴蹭蹭她脖子上的吻痕位置:“是是,都是我的錯。”
有時候,男人就是這麼容易滿足。
沈箬卻嫌棄地按住他腦袋,往外推:“別靠那麼近,癢死了!另外,我今天來,是有正事找你的,你給我正經點。”
蕭琛眉頭瞬間皺得能夾死蒼蠅:“你不是來哄我的嗎?”
她摸著下巴,沉吟道:“這個是順便的。”
蕭琛霎時眯了眯眸子,就瞧見她一派逗趣的模樣,自知自己被捉弄了,他捏起她下巴,故意壓低的嗓音,性感得要命:“那就先哄好我,再聊正事。”
他精準地抓住她的唇,堵住了她接下來要發出的聲音,曖昧的水聲在唇齒間響起,聽得沈箬臉都得不行。
這傢伙,故意的……唔!
大概這種事情,男人生來就自帶天賦吧,明明都是一樣的經驗值,這傢伙的等級卻比她高上好幾倍。
每次都是她潰不成軍,真是不甘心啊!
腿已軟成兩根麵條,只能靠在某人懷裡,而不至於狼狽地站立不穩的沈箬,心裡憤憤不平地這麼想著。
得到饜足的某人,曖昧地舔過唇角,將懷裡的人抱起,坐回椅子上,才漫不經心地問:“說吧,你找我的正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