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像只嘰嘰喳喳,歡快的小雀鳥一般,衝到了馬車前:“沈姐姐,這次皇上又給你賞賜了什麼好東西?”
“上次皇上賞的那一紮夜光杯,我已經想好怎麼用了,我準備趁現在釀些葡萄酒,等中秋賞月的時候,就可以用了。還有那段霓裳錦,正好夠做三個人的衣服,到時我們穿著閨蜜服上街,亮瞎所有人的眼睛哈哈哈。”
只是她話音還未落,青布車簾後伸出一隻修長如竹的手,那顯然是個男人的手,但卻比任何一個女人的手都更美麗,如月華般垂落的白衣寬袖傾瀉而下,泛出流光溢彩般的光華,而比月色更美的,卻是那頭熠熠生輝的銀髮,奪目耀眼,叫人滿目驚豔。
洛清寒望著從車內走出來的那人,久久失神了:“……箬箬姐,你怎麼變成男人了?”
只是那人下了車後,卻將手又伸進了車內。
這時,真正的沈箬才下了車,她自是沒搭理那隻朝她伸過來的手,扭頭看向洛清寒:“你說什麼?”
洛清寒看著並肩站在一起的俊男美女,簡直是珠聯璧合,天生一對,她不禁擦擦嘴角不知名的晶亮液體,又用力的嚥了咽口水,一時悲憤交加道,“可惡,為什麼美人都已名花有主了?”
沈箬白了她一眼:“別胡說,這是我朋友。”
那搭著青竹傘的白衣男子,卻淡淡地瞥了沈箬一眼,道:“不,我這次進京,是來自薦枕蓆的。”
“……”那不祥的預感還是應驗了。
沈箬頭疼地按了按太陽穴,只能把某人給搬出來了,“那個,你該知道我與蕭琛已經再婚了。”
“我知。”江雲涯輕輕頷首,“當年那場婚禮可是鬧得沸沸揚揚,滿城皆知。”
“那你……”
“不過,是公主忘了,景王只是個入贅的駙馬,我甘願入住公主府,做你的面首,就如六公主那般。”
沈箬一時啞言,完全說不上話來。
“公主既是不否認,那就是預設了。”
“不不不,我才沒有,你別瞎說……”
正當她要極力反對時,就聽身後一聲擲地斷金的聲音:“本王不同意!”
沈箬扭頭看去,看著烏泱泱從府裡走出來的一群人,震怒有之,關切有之,看好戲的也有之。
她嘴角猛地一抽,他平日忙得神龍見首不見尾的,怎麼今日這麼正好就在府上,還聽得這麼湊巧?莫不真是天要亡她?
面對那窒息般的壓迫感,江雲涯臉色微窒,卻依舊不躲不避:“景王只是入贅進的公主府,在這裡,公主才是一家之主,公主想如何,那便是如何,用不著景王的同意。”
正擔心著江雲涯態度太強硬,被蕭琛以衝撞攝政王的名義抓走的沈箬,正想著要如何勸說,卻沒想到戰火這麼快就又燒回到了她身上。
江雲涯握起她的手,眉間眼裡都深情地注視著她,一字一句道:“我願以整個淮南城作嫁妝,還望公主莫要嫌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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