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什麼?”
大王子眯著眸,盯了過來,那侍衛忙把頭低得更低:“殿下你聽錯了,屬下什麼也沒說。”
不想再浪費時間,大王子最終還是沒有進一步追究,便大步往道士的房間走去。
見人走遠,那侍衛才長舒了一口氣,並伸手揉了揉自己被踹痛的屁股,嘴裡不停罵著:“死變態,暴力狂,早晚生兒子沒屁眼……”
沒錯,此人正是之前從船舷上跳海的沈箬,之所以那些人找不到她,自然是她一落水,就躲進空間裡了。
然後她趁亂又抓了個侍衛到她的空間中,好在之前喬然教了她易容術,可惜她學得還不是很到家,若是有人湊近了細看她的臉,就會發現她的五官很是詭異,容易引起恐怖谷效應的那種詭異。
她本想借著這個身份,把船上的人都解決掉,但想到此時是在海上,只靠她一人,也劃不動這麼大艘船,還是等靠岸之後,再做決斷。
只是麻煩的是,她在這船上都待了這麼多天了,卻遲遲沒有找到被關押之人的位置,讓她有點煩躁。
本來想跟著夜郎國大王子到那道士屋內看看,沒想到計劃失敗不說,還白被踹了一腳,簡直是赤裸裸的恥辱啊,這賬早晚跟那混蛋算。
大王子被叫去一趟後,也不知被說了什麼,叫回了所有前去撈人的侍衛,重新啟程。
這對沈箬算不上是好是壞,她也只能在這船上走一步算一步了。
唯一糟糕的,就是她不能再胡亂走動,而被安排在船舷上站崗。
真是形式主義,這茫茫一片海,一眼望得到邊,有什麼好守的。
顯然,覺得無聊的不止她一人。
“嘿!嘿嘿!”
她正百無聊賴打著哈欠時,身後傳來逗狗般的招呼聲,沈箬很想無視,那人見她不搭理,小碎步溜了過來:“嘖,小子,你是聾子嗎?叫你怎麼不應的?”
沈箬只能一板一眼地回:“我在站崗,隊長不許開小差。”
“你是三小隊的吧,聽說你們隊長是最嚴的。”
她糊弄地回:“唔,大概吧……”
結果卻被狠狠敲了下腦袋:“是就是,哪有說大概的。”
她當即眼露兇光地瞪了過去,卻有半隻荷葉雞遞了過來。
“喏,吃吧!你這位置可真不錯,正好成個死角,還有能遮陰,要是我,早在這偷懶睡覺了,你小子就是太傻。來,再喝點酒。這人生吶,就要學會享福,誰知道會不會什麼時候就死了,還是死在自己人手上,呵。”
沈箬雙手捧著那半隻雞,沒有動,只是聽著那有些吊兒郎當的年輕侍衛邊啃著雞,邊囉哩巴嗦地在那絮叨。
她聽了有一會兒,才問道:“既然你這麼心不甘,幹嘛還要進宮當侍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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