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醫館,蕭琛不太放心,便跟著一起過來了。
此時,他臉色卻不太好:“原來你是坐江雲涯的馬車回來的。”
這傢伙,又在亂吃醋了。
沈箬瞥了他一眼:“難道你想我走路回來嗎?”
見她動氣了,蕭琛默默地把打翻的醋罈子扶正,不再多說什麼。
江雲涯瞧她著馭夫有術的架勢,不動聲色地挑了下眉。
之前暴動時,他一直待在車廂裡,一則他不會武,出去也是添亂,二則他髮色奇異,難免遭人胡猜亂想,為免徒增不必要的麻煩,雖然很擔心外面的情況,但他還是忍住沒有露面。
“現在要怎麼辦?”花容忍不住急切地催促,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,她感覺到被咬的部位在隱隱發紅發燙。
“自然是做解剖研究了。”
她讓侍衛將那一人一狗的屍體放到大廳,剛一放下,那幾名侍衛就忍不住捂著臉,跑外邊大吐特吐去了。
嘔吐聲不斷傳來,沈箬卻恍若未聞,拿出小刀,將狗和人的牙齒分別刮擦下一些粉末,又各自抽了血樣。
接著,又走到花容面前,進行上述一樣的步驟。
花容卻退後一步,盯著她手裡的刀,嫌棄的意味溢於言表。
沈箬安慰道:“放心,為了不交叉感染研究樣品,肯定用的不是同一把手術刀。”
花容嘴角抽了抽,似有什麼想咆哮出來,但最終她還是忍了。
“張嘴。”
沈箬颳了些牙垢和唾液,又抽了血樣,才跟其他人淡淡道,“我去研究了,不要來打擾我。”
說著,她就上樓回了房間,並進入空間裡。
一一將樣品放入檢測機器中,這樣得出的資料會比系統遠端探查得到的,更準確些,當然要的時間也更久。
等待過程中,她看向旁邊地上躺著的一個人,這些天她都有注射葡萄糖和生理鹽水,保證她的基礎生理功能運作,不過昏迷了這麼多天,只怕肌肉什麼的,都開始萎縮了吧。
這麼想著,她把人帶出了空間,卻沒有立即醒來,她便順便給她做了套全身按摩,活絡血脈和肌肉。
“唔,好舒服,再用力些!對對,就是那裡,用力!”
紅衣女子趴在床上,半夢半醒間,享受地哼哼唧唧著。
忽然,她覺察到不對,猛地一翻身,躲進了床鋪裡側,嬌羞地抱住自己的身體,“你你你想對我做什麼?
“我可告訴你,本小姐可沒有什麼特殊的喜好。”
“……放心,我也沒有。”
“不過,”她話鋒一轉,又忸忸怩怩起來,“看在這麼舒服的份上,你要是強迫我繼續的話,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沈箬站直身子,甚至還後退了兩步:“你既然已經醒了,就走吧。”
女子頓時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:“沒想到男人會始亂終棄,漂亮的女人也會,我看錯你了!”
這姑娘是個傻子啊。
沈箬心裡判定著,面上神色不改:“你走不走?不走的話,就別想走了。”
那女子頓時臉上一喜:“你果然是不想我走的,既然你都苦苦哀求了,我就留下來吧。”
“……”沈箬第一次如此無話可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