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撥人正巧在迴廊撞見,自上次蕭琛心口發疼,已有十多日未見。
他卻是比上次更清瘦了許多,也不知他近來經歷了什麼,一身冰冷肅殺之氣,直叫人膽寒驚悚。
直到意外撞見那暖杏色的熟悉身影,他眸色瞬間緩和了些許:“你怎麼來了?”
旁邊的管家詫異:“爺,小的命人到京都衛告知您了啊,您不知道喬姑娘在府裡等您一天了嗎?”
蕭琛略一皺眉,看向身後的奉息,冷銳的目光好似在逼問怎麼回事?
奉息嚇得當場單膝跪地,頭冒冷汗:“爺,屬下也不知此事啊。”
要是他知道喬姑娘來了,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瞞報啊。
沈箬瞧著氣氛變得奇怪,立即站了出來:“反正我閒著也沒事,等就等了,不必如此介懷。”
“我這次來是……”
她正想提起正事,卻被蕭琛打斷:“我今日去了天牢一趟,身上粘著血腥氣,你先等我洗漱罷再說吧。”
不等她開口,他又冷聲吩咐:“管家,伺候好喬小姐。”
說著,他就大步匆匆走掉了,留下沈箬一愣一愣的。
遮在面紗下的臉,神色古怪,這傢伙居然會打斷她的話了,還把她拋到一邊,長本事了啊。
但人都回來了,不把東西交給他,明個兒再來一趟,也太怪了。
無法,她只好繼續等著了。
這次等的地方卻不再是正廳,而是蕭琛住的院子。
在她等著時,丫鬟們依次將熱騰騰的菜餚端上,十菜兩湯,擺了滿滿一桌。
等菜上好,蕭琛也沐浴出來,換了身常服,徑直在她身旁的位置坐下。
她挑了眉,問:“王爺不坐正首嗎?”
他看向她,理所當然道:“你不是有事要說嗎?坐那麼遠聽得見嗎?”
那也不用坐這麼近吧?她甚至能聞到他身上剛沐浴完散出的水汽,冷泠泠的,像是雪松的氣味。
那念頭一轉,她當即暗自唾罵自己變態,卻不知被帷幕遮擋下的耳尖微微發紅。
她清了清嗓子,正要從兜裡取出紙條,蕭琛卻再度打斷了她:“先用飯吧,本王今日忙了一天,還滴米未入呢。”
他都這麼說了,她怎麼還好意思打擾他用飯。
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,總覺得自己好像被他一路牽著鼻子走,終於用完這憋屈的一餐。
這被她都快揣爛了的紙條,總於得以交給蕭琛,便簡明扼要地講述了下事情經過。
蕭琛開啟字條,粗略一看,上面都是各大小官員的名字,密密麻麻的,少說也有二十來個。
這些官員並不是皇后一系的,那就是二皇子那一脈的了。
這次考題洩露,也隱隱約約調查到了林家,只是父皇隱晦警告了他,這才最終小懲大誡,只抓了些五品官員。
那位翰林大學士也是貪汙得太過,甚至他們敲出他家有一棟新建的屋子都是金磚砌的,若不處查,實難服眾,這才將其抓下了馬。
今日他去天牢,便是去逼問他其他同夥的名單,不曾想,踏破鐵鞋無覓處,得來全不費工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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