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師兄,求你們放了他們,求你們。”隱蔽的角落裡,四公主苦苦哀求著襲琰四人。他們不是說只要她們答應嫁給他們,就會放了暗牢中的四王子嗎?可現在都已經是晚上了,卻也不見襲琰四人有何行動。她們不禁著急起來,趁著現在幫主不在“襲寒幫”,她們還存著一線希望,若是幫主回來了,那就無力迴天了。
可面對她們的哀求,襲琰四人依舊不為所動,居高臨下地看著梨花帶雨的四人,不覺好笑,她們是真的天真,還是愚蠢呢?
“我們有說什麼時候放了他們嗎?”襲琰笑得奸詐,全然一副卑鄙小人的嘴臉。
聞言,四公主一臉錯愕,不敢相信地看著他,幽幽問出聲:“什麼意思?你們怎麼能……這麼不守信用?”這還是以前那個讓人尊敬與擁戴的師兄嗎?怎麼成了這個樣子?怎麼會這樣?
“師妹,活著也叫放,死了照樣能放,再說了我們還沒玩夠呢。”薄唇吐出最冷酷無情的話,嗜血的眸子沁著冷意。他們怎麼會如此輕易放過他們呢?
活著也叫放,死了照樣能放。
四公主只覺自己早已猜不透眼前的四個男生。昔日那四個溫文爾雅的大男孩,早已不復存在,是她們想得太簡單,他們分明是魔鬼,殺人不眨眼的魔鬼。
絕望地從地上慢慢爬起來,大大的眸子渙散而沒有焦距,沒有什麼東西再能入得了她們的眼,四公主不再看襲琰四人一眼,拖著沉重的步子往回走。
無論如何,今晚是個絕佳機會,她們會盡自己的一切力量去救他們。
晚上十點,萬籟俱寂,外邊沒有半點聲響,四公主身著一襲墨色夜行衣,將有色的秀髮隱藏好,待一切武裝完好,她們才開始行動。
警惕地躲過一個個巡邏的手下,墨色與這黑夜有了異曲同工之妙,憑藉著矯健的身姿,四公主很快便來到暗牢外邊,只是此時暗牢戒備森嚴,她們得突破這重重關卡才可進入。
拿出身上攜帶的迷煙筒,點著,迷煙慢慢飄向昏昏欲睡的守衛,好在這夜深,他們的警惕性較差,沒一會就被迷暈過去。
可剛一進入牢房,迎面就走來幾個巡視的守衛。
見到四個黑衣人,守衛欲要大喊,只是剛喊出一個“有……”字,就生生被四公主打趴在地。
而看守暗牢的四個守衛一同被撂倒,蹲下,在他們身上摸索到鑰匙,四公主總算開啟了暗牢的門。
可剛一進暗牢,就聽見外面喊道:“有刺客。”
四公主暗叫不好,可這時從暗牢中閃出來的四位暗黑使者讓她們無力分神。
冷麵的暗黑使者不似外面的那些酒囊飯袋,他們是貨真價實的練家子。眼看著外面的沸騰聲越來越大,她們的劫獄時間所剩無幾了。
四公主無心戀戰,只求能快些救他們出去。
突然,四人將面罩扯下,對著相識的四個暗黑使者說道:“暗黑使者,是我們。”
一見是她們,暗黑使者不禁詫異道:“四大護法。”但話音剛落,就見四公主“撲通”一下跪倒在地,不明所以的四大暗黑使者呆愣住,傻傻地看著她們。
“使者,求你們,放了他們,我們往後再報答你們。”語畢,趁著四大暗黑使者呆愣之際,一把白色粉末毫無防備地灑向他們,幾秒鐘,他們便昏倒在地。
“對不住了。”四公主滿臉歉意,剛剛那是軟骨散,過量的藥劑,足夠讓他們昏睡幾個小時。
再次將面罩戴好,找到最後一間牢房的鑰匙,開啟,就見四王子依舊被綁在椅子上,身上似乎又多了一些傷痕。
目光一旦觸及那滿身是傷的男孩,眼淚就止不住,可現在不是傷心的時候,生生隱去那抹心疼,快速將他們身上的繩索解開,昏迷中的他們絲毫感受不到自己的處境,只任由她們將自己艱難地帶出去。
然而,一出牢房,她們發現剛剛所指的刺客似乎不是她們,而是那一群黑衣人。
有人來救他們了!“夜磷幫”有人來救他們了!四公主心中不禁大喜。
大家都對付那幫人去了,極少有人注意到她們,只是偶爾有幾個人會來干擾一下,但對她們絲毫造不成障礙。
加快步伐,將昏迷中的四王子帶出“襲寒幫”。
恰巧外面有“夜磷幫”的人,確定他們已經安全了,四公主將沒有絲毫知覺的四王子放在草地上,隨後躲在一旁。
“你們看,是幫主,快來人。”沒一會兒,就見一個眼尖的手下發現了不遠處的四王子,趕緊喊來人,將四王子架上車。
躲在暗處的四公主不知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,看著自己心愛的男孩被救走,熟悉的身影越來越遠,她們只能默默地觀望著,只求看他們最後一眼,久久不願離去。
而等待著她們的,不是死,就是生不如死。
再見,那個曾經給過自己刻苦銘心的愛的男孩。
再見,此生再也不見。
題外話
寫著寫著,竟莫名的心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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