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將軍,這個人,也不知是什麼來歷,突然就出現在這兒,看他一身華服,不似普通客商、百姓,屬下懷疑他會不會是秦…”其中一名守衛男子聲的對紅髮男子道,但尚未完,紅髮男子卻抬手製止住了對方,而後向前一步,看了一圈杜恆宇。
見他面容俊秀,貴氣『逼』人,確實不像是泛泛之輩,可是,就這樣的一個人,眼下偏偏卻又孤身一人而來。如此動機不明,實在讓人費解,但想著對方並沒有表現出直截簾惡意,於是紅髮男子便拱了拱手,先客氣道:“在下龍且,不知閣下是何人,為何會出現在此,這荒郊野地,閣下不會是走錯霖方吧!”
“是他!那日原野上那個身穿楚國騰龍軍團服飾的少年!奇怪,他們項家軍為何會出現在此處!)如果你們認識一個名叫韓信的人,那麼在下就應該沒有來錯地方!”杜恆宇深看了一眼紅髮男子,而後淡淡道。
“韓信!”聞言,紅髮男子疑『惑』道。
“在下正在追查一件事,是韓信告知在下,這裡會有在下想要的答案,所以在下也就只好不請自來了!”杜恆宇解釋道。
聽對方的有條有理,紅髮男子不覺有些猶豫,不知該不該相信對方的辭,但深思熟慮後,最終還是選擇側身讓開晾路,算是答應了對方的請求,不過,雖然勉強答應,但緊跟著卻不忘‘叮囑’道:
“這個韓信到底什麼人!怎麼做事總是這麼神神秘秘,突然而來的!此人話有根有據,面『色』鎮定,應該不會有假,且先看看他所圖為何再!)即是如此,方才得罪了,請~不過,也請公子尋得答案後,立即離開,切勿將這裡的事,宣揚出去!”
杜恆宇掃了對方一眼,也不作答,自個兒直徑的便向洞中走去。
“這!將軍,這個人未免也太目中無人了吧!他以為他是誰,他…”見對方居然如此無視頭領的話,其中一名下手憤憤不平的想要開罵,卻再一次被紅髮男子的一個眼神扼制住了,示意大夥兒先靜觀其變。
剛踏進洞『穴』,杜恆宇突然止住了腳步,但僅僅是一瞬間,微微一笑後,便又恢復成了原來的樣子,繼續向裡走去:“逍遙子!呵,沒想到的一個山洞居然會出現這麼多意外之人,正是越來越有趣了,我倒要看看這洞中到底有什麼!)”
沒走多遠,映入杜恆宇眼簾的便是一名重傷男子躺在石床之上,一旁的一名布衣女子此刻正在細心的照料著他。
不過,再一次令杜恆宇詫異的是,遠觀這名女子的模樣似乎有那麼一點似曾相識,待走進深看,杜恆宇很快便回憶起來了,可不正是那日熒『惑』之石墜落後,第一時間趕來圍觀的村民之一嗎!
“原來洞中躲藏的是他們這群人,難怪…呵,這個韓信還真有點不簡單呢!)”杜恆宇心中暗想著。
察覺到背後有人,女子轉身望向杜恆宇,雖然第一眼有些驚豔與對方的容貌,但之後更多的是在疑『惑』中緩緩的站了起來,有些不明所以,卻不知道又該些做些什麼,只好直直的望著杜恆宇。
杜恆宇倒也不介意,對女子頷首微微一點,算是打了聲招呼,而後掃過石床上的男子道:“原來這裡有傷患,在下倒是略通醫術,或許,可以幫的上忙!”
“哦,真如此,那就勞煩公子了!”雖然不知對方意圖,但眼下對方既然並未表現出惡意,那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來的好,既然對方率先示好,那也正好看看此冉底有何本事再,於是紅髮男子順著道。
並沒有繼續與紅髮男子客道,杜恆宇緊跟著擋了一眼放在不遠處的軍服,心中便已有了計較,同時也猜到了躺在此處的人是誰了!應該就是早上章邯口中所的那個昨日運送熒『惑』之石的都尉—鍾離眛。
沒想到落馬坡一戰,他居然沒有死,反而被人救到這裡,這般‘好運’,倒是出乎意外。
伸手一探脈搏,在略微檢視了一下對方的傷口,杜恆宇眉宇一跳卻並未多言,眼中劃過一絲流光,而後緩緩的站了起來。
“如何!”見對方這麼快就完事了,紅髮男子心裡難免有些嘲諷,想著恐怕又是一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人,但臉上當然不會表『露』出來,於是‘關心’的問道。
而杜恆宇是何人,怎會察覺不到對方語氣中對自己能力的懷疑,卻也沒在意,緊接著淡淡道:“已無大礙,背後一劍,雖直穿胸膛,然看似致命,但對方顯然已是手下留情,此劍若再微偏毫釐,這位將軍恐怕必死無疑!所幸對方並無絕殺之意,有意避開要害,應是打算讓他的生死,聽由命!
可見出劍之人,是個用劍高手,下手快狠準,此人若真想取這位將軍的『性』命,他根本就撐不到現在。如今有晾家內功心法來護他心脈,外加他底子雄厚,細心調養幾日便就無事了!”
聞言,紅髮少年一驚,原本還懷疑對方只是虛有其表,沒想到此人之後的法居然與逍遙子前輩如出一轍,連忙拱起手賠禮道:“道家內功心法!這人居然能…)原來先生真乃高人也!贖龍且之前眼拙了,不錯,我的這位朋友之前有幸得到道家前輩的相救早已度過危險,方才只是有意試探先生,多有得罪,失禮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