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歐陽警官身體很好,不勞張先生掛牽,要是沒有別的事情,我先走一步。”我選擇了殺手鐧。既然猜不透張蒙的心思,還不如用離去逼迫對方主動是說出原因來。
“任先生,你不必使用激將法,對我沒用。你也不用隱瞞歐陽警官的病況,她中毒還不輕。不是嗎?”張蒙從上衣口袋裡取出一個火柴盒大下的盒子,拿在鼻前嗅聞一下。
我苦笑,張蒙一口說出歐陽若兮的中毒不輕,已經是觸碰到我的震撼之心了。歐陽若兮的中毒,按理說是沒有人知道才是,在我來之前,去往醫院歐陽若兮的中毒都沒有被醫院症治出來。可是,這個捉摸不透的張蒙又是如何知曉的?
“怎麼著?任先生不走啦?”此刻,反而是嗅聞小盒子發出愜意神色的張蒙側頭反問著我。
“好,我服了你,說吧,用什麼換回我的兩個回答?”我妥協了,在張蒙面前。以前的小狡猾好像完全使不上勁。
“哈哈……”張蒙大笑著。對於我的妥協他好似早就知道會這樣,微微一頷首,說道:“我要是用歐陽警官所中毒素的源頭來交換任先生的兩個問題,不知道會不會太唐突?”
“不會,應該的!”我毫不猶豫的點點頭,這個姓張的男人,用歐陽若兮中毒的源頭來做籌碼,這簡直是超乎了我的想象力。
“好,耿直人!”張蒙伸出大手,和我來了一個巴掌對碰。啪啪兩下之後,說道:“歐陽警官的毒,是人為的,她是在逍遙吧喝下了一聽飲料,而那飲料裡面,含有慢性劇毒。”
“當真!?”我追問。這件事,我也覺得蹊蹺,本來開始要詢問歐陽若,卻被張蒙的到來給打斷。現在。張蒙這樣肯定的說出這番話,讓我不得不正視這個問題。
“當真,因為那天,我正好在逍遙吧,也恰好看到歐陽警官喝下飲料之後丟棄的罐子。而那個飲料罐,現在還在我家中。”張蒙淡淡一笑。
“說吧,要問我什麼問題?”我也不多廢話,我現在要想換回物證,也就是那個含著劇毒的飲料罐,必然得先回答張蒙的問題。
一物換一物,張蒙開始說得很清楚。
“第一個,我想知道那天送任先生回家的女人是誰?”張蒙把手中的小盒子放進上衣袋,輕描淡寫的揉一下鼻樑骨,一副很沉穩的模樣。
“李雪蘭!”我想都不想,直接回答道。沒有去問張蒙為什麼感興趣知道這個問題,因為張蒙的深沉告訴我,對方是不會回答這個問題。
“很好,配合得不錯,那麼第二個問題,任先生的飛針是誰賜給你的?”張蒙的臉上,浮現出冷冷的峻冷,一瞬間把身子繃得筆直。
“飛針?”我一驚,真的被張蒙的無所不能給驚住了。開始知道我和李雪蘭的事情也就罷了,現在居然談起了飛針探穴!
“沒錯,任先生手中用餓製成的飛針是出於何人之手?”張蒙逼問道,臉上展露出不容抗拒的神色。
“我要是不說呢?”我眉頭一緊,這件事,是陳曉大哥私下教給我的防身技能。我不會輕易的說出去,李雪蘭的事情是關乎本人情感的,那倒無所謂。可是關於陳曉,我也覺得陳大哥是深藏不露,眼看著張蒙談及飛針一臉冰冷的樣子,我不能不聯想到張蒙和陳曉有什麼深仇大恨!
“你不說,我也猜得出來。我既然知道你有飛針探穴手,你覺得我會查不到是誰賜予你的嗎?”張蒙冷哼,說道:“我問你,是想省點事,僅此而已。”
我不語,用沉默代替了心中的疑慮。看得出來,張蒙是一個絕不簡單切可怕的人物,正如他自己所說,既然查得到我擁有飛針,要想查出陳曉來,只是時間問題。
“任先生,我知道你不想出賣他,不過即使你不說,我也能查出資訊。別忘記,我是炎黃國最厲害的私人偵探。”張蒙站起身,拍怕身上的白襯衣,說道:“那好,不打擾任先生給歐陽警官治病了,既然你不回答我第二個問題,那麼我們之間扯平。”
“不送!”我沒有妥協,寧死也不會說出陳曉的名字。至於張蒙什麼時候查出是陳曉交給我飛針探穴手的,那是張蒙的能耐。只要不是我出賣,就比什麼都好。
張蒙微微一笑,也不再多做停留,等到走到別墅門口時,回頭對著沒有跟上來的我說道:“對了任先生,麻煩你給歐陽警官說一下,我就不上樓看她了。有你這個神醫在她身邊,本來我想幫她治病也用不著。任先生,保重!”
“慢走!”我擰著眉,朝著二樓走去。
現在,我的腦子很渾餚,很多事越來越複雜了,這個忽然冒出來的張蒙,問我和李雪蘭之間的事情已經很意外了,如今加上不辭而別的陳曉,這到底是怎麼樣一回事?
上得二樓,敲開歐陽若兮的房門,卻是看到兩個女警在床上對笑。
“他走啦?”歐陽若兮此刻穿上了一套浴袍,輕聲的問著進門之後的我。
“嗯,張蒙讓我給你帶句話,他不來看你了。”我朝著歐陽若兮使個眼神,示意她支走範冰。很多話,需要單獨和歐陽若兮說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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