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銘子,你放我們一馬,好嗎?”楊秋竹此刻也顧不得什麼羞恥之心了,爬到了我腳下。雙手拉住我的腳踝,不停的給我求著請。
“我本就不想為難你們,只是沒有想到你們居然會想殺死我。唉……”我一聲嘆息,我本來用上這個方式。只是想憑藉兩人真實的偷歡場面而威逼出關於蘭子的資訊。哪知道陳平居然惡向膽邊生,想要把我給殺了滅口。這種事,讓我有些難受。
以前,陳平無數次給我說過,他要成為蘭子的男人,要和我成為一家人。可是事實證明。陳平乃是一個好色之徒,不值得信任。我可以想象,在楊秋竹的誘惑之下,陳平淪為了少婦的裙下之臣。
一旦兩人勾搭成奸,竟然心生殺念。在陳平和楊秋竹看來,知曉他們破事的我,必須得以死來封住嘴巴。從前還算朋友的關係,一下子轉換成為了你死我活的關係。這讓我有些想象不到。
“銘子哥,我當時是一時糊塗,你是我的好兄弟,我怎麼可能真的要殺你?”面對我手中那枚飛針,陳平苦笑著尋求解釋。
“算了,不談你們是不是真有心要殺了我。說說蘭子吧,她現在到底情況如何?”我身子往左邊一退,站在倆人之間往後一點的位置,這樣的話,我可以監督到兩人的一切舉動。
“陳平,你閉嘴!”看到陳平正欲說話。我把飛針一揚,把準備搶話的陳平給震懾住。
“蘭子……蘭子她……”楊秋竹此刻那是腦子裡一片眩暈,她必須得編織出一段謊言來忽悠住我。她可不會蠢到承認蘭子被自己和狗娃給誘拐賣到了窯子裡。一旦這樣的話,楊秋竹很肯定,此刻看來並不是窮兇極惡的我。絕對會一下子變得暴起,手中那枚飛針,便會刺上她身上。
“蘭子究竟怎麼了?”我的眉頭開始緊擰,看到楊秋竹的吞吞吐吐,之前兩次不好的預感也變得越來越鬧心。
“蘭子她……她被狗娃那個雜種騙進城了去了。”楊秋竹忽然一下子哭出來,雙臂左右抹著淚水,完全是一副為蘭子而悲慼的模樣。就在剛才,楊秋竹看到陳平在使勁使眼色,嘴裡在沒有發聲般的‘汪汪’叫著,那意思再明顯不過,讓楊秋竹把事情往狗娃身上推。
夫妻本是同林鳥,大難臨頭各自飛!眼下的楊秋竹,便是那隻先飛的雌鳥,在被我抓住姦情的確鑿情況下,楊秋竹把狗娃給賣了。因為她不賣狗娃,她也知道等到我找上狗娃時,她的妻管嚴男人也會把自己給賣了。
既然兩個人不能共同面對,與其被狗娃賣掉,還不如先賣掉狗娃。這就是楊秋竹這般夫妻的真實寫照。
“啥?蘭子被狗娃哥弄進城了?”我一驚,楊秋竹的這句話顯然讓我驚訝不已。一直以來,我以為蘭子都在山區裡,所以前後兩次的不安感覺在晨曦的勸慰下,都能勉勉強強的接受為自己想多了。
可是,現在,楊秋竹居然說出蘭子被狗娃弄進城裡,那麼,在城裡那兩次強烈的不安,難道會是真的?
我一想到這裡,渾身的雞皮疙瘩瞬間泛起,大腦皮層猛然繃緊,就好像被一記悶雷給擊中的一般。
“是的銘子,在你進城不久,狗娃就打電話,讓我把蘭子帶進城裡。嗚嗚……我哪知道狗娃那雜碎會對蘭子不利啊,我還以為他是想把蘭子帶到你身邊去。嗚嗚……所以我沒有多想,就把蘭子帶進了城。之後狗娃趁著我們吃飯的時候,單獨把蘭子領走了。嗚嗚……”楊秋竹大哭著給我說起了經過。
這個經過,大部分是真實的,而最主要的部分,卻把自己給推脫得一乾二淨。這真真假假的混合,加上楊秋竹的大聲哭泣,直把我唬得一愣一愣的。
“狗娃,這他媽的狗娃!”我信了楊秋竹的話,我沒有理由不信。現在的情況下,楊秋竹還敢扯淡?明顯不敢,而她說出來的可是自己的男人,這一點,能夠編織的嗎?還有,狗娃因為葉頭一事,被我從晨曦按摩院給趕出來過,狗娃要用蘭子整治我也可以覺得合理。
“銘子哥,你別激動!”這個時候,陳平馬上插話了,他很開心楊秋竹的演技把我唬得團團轉。現在的陳平,只需要再配合一下,絕對能把身在其中陷入迷糊的我忽悠過去。
“我能不激動嗎?蘭子是我青梅竹馬的妹子,她現在被狗娃給弄進了城裡,我現在就得趕回去救她。”所起風就是雨,我哪裡還有閒心管這對狗男女,捏著飛針就跑了出去。
“嘿嘿……”正在陳平想要賊笑的時候,跑出去的我又忽然折了回來,使得這個姦夫的笑聲戛然而止。
“楊秋竹,你趕緊告訴我,狗娃把蘭子藏在什麼地方了?”回過神來的我,瞪著少婦問道。開始情急之下,居然忘記問這事了,可見我對蘭子的擔心和焦慮有多強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