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??????我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感覺走出葉心家的。
在給葉心按摩治病的時候,那個絕品少婦的各自表情和悶哼讓我很難受!
而當按摩終於結束之後,我便逃也似的揹著醫療箱跑出了葉心的屋子。整得絕美少婦正手拿一聽飲料走回來的時候,愣在了門口好久好久。
“呼呼……”跑下樓的我。大口大口的喘息著,即使登上了公交車,也讓他沒有從葉心身上拉回現實。
“葉姐,我的媽呀,為什麼她身上有種魔力呢。少婦的魔力嗎?”我一手拉著公交車的吊環,一邊心裡暗自想著葉心。
一個女人。三十來歲,身材和年輕女人比起來,沒有絲毫褪色不說,那股子成熟的韻味卻不是年輕女人能擁有的。再配上那張五官嬌麗的臉頰,說話的時候欲拒還迎。這,便是對於屌絲最有利的殺傷武器了!
而葉心,看起來沒有絲毫挑逗我的語氣,難道她,真的不知道我暗中吞了好幾口唾液嗎?想到這裡,我使勁搖晃了一下頭腦,我必須儘快從葉心身上回到現實中來。
公交車上很擠。在本市這個人口密度很密集的地方,擁擠是必不可少的。
我也是隨波逐流的被人群擠壓著,從正門一直退縮到了下車門。這個時候,我的目光停留在了一個年級約莫十七八歲的女生身上,這個女娃娃和顧蘭蘭年紀相仿。而她的髮型。是短髮,左邊眼睛因為貼著藥貼而看不實在。右邊那隻眼睛,卻是閃爍著明亮的光彩,正在和我對視著。
“她的眼睛,好像蘭子!”我看得有些入迷了,因為這個女生和蘭子有幾分雷同的緣故,我又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山裡面的顧蘭蘭。
“蘭子?”我的自言自語,卻引來了此女的問話:“你認識蘭子?”
“我說的蘭子,是我的妹妹。”我淡淡一笑,對著身側坐在椅子上的獨眼妹說道。
“哦,我還以為,你認識我們班上的雪蘭呢。”獨眼妹不好意思的一笑,接著用右眼看向了我背在身上的木箱,問道:“你這個小木箱,是用來幹嘛的?”因為木箱上並沒有什麼別的標記,女生自然是不知道這個小木箱的作用。
“它啊!”我一拍木箱,正要說話,卻被旁邊的一個乘車的人鄙夷一眼。
“小妹妹,這個木箱,一看就是擦皮鞋用的嘛,這個還用問?”這個人,說完話,不屑的地對著我咧動一下嘴唇。
還別說,揹著小木箱的我,要是手裡再拿雙拖鞋,倒還真像是擦皮鞋的模樣。
“這位大哥,你真是擦皮鞋的嗎?”獨眼妹打量著我,喃喃道:“我覺得你穿著還行,不像是幹那個的吧?”
“差不多啦,擦皮鞋的是用鞋刷擦鞋子,而我嘛,是用手給人擦身體,嘿嘿……”我覺得很有趣的一笑。
“用手給人擦身體,那是幹嘛的呀?”獨眼妹不解的問道。感情,這個女學生好奇心很濃。
“小姑娘,不要和陌生人說話,電視裡都上演過的。”開始鄙夷我的男人,又插話道。
我一笑,也不再多話,隨著那個傢伙的話,身旁好幾個乘客都警覺性的盯著我看,那模樣,就好似我真是個壞種一般。
不多時,我下了公交車,讓我意外的是,那個獨眼妹也跟著下了車子。
“大哥,你也在這裡下車了呢!”獨眼妹咯咯一笑。
我這才看完全了對方的身材,不是很高,帶著一絲兒微胖,笑起來的時候,只有一隻眼睛的她,顯得肉嘟嘟的。
“嗯,我在晨曦按摩院做男按摩師!”我進行著自我介紹。
“哇,我記起來了!難怪看著大哥你很熟悉很親近的樣子,原來,你就是晨曦按摩院門口那副大圖上英俊的首席按摩師,叫任興銘,是吧?”
獨眼妹顯得很是興奮的捂嘴尖叫起來,說道:“難怪,大哥說自己是用手擦別人身體的。任大哥,你真人這個時候笑起來,比圖上的帥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