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?誰要砸我晨曦的場子?”
手中拿著牛奶和油條的晨曦,剛一進入晨曦按摩院,便聽到了刺耳的話,腳下一陣子疾行,站在了我的身畔。
“這不是宣傳畫上的妖精嗎?哈哈……真是個美人胎子!”棕色西服男緩緩的從沙發上起身,把休閒西服一抖,慢條斯理的站在了虎子身邊。
“你媽才是妖精!”晨曦可不像春梅那樣子語氣緩和,對待來晨曦按摩院鬧事的人,晨曦不會客套。
“哈哈……我媽要是能有你這樣魅惑人心的身材和長相,也算是我的福氣,嘻嘻……”棕色西服男笑得極為齷齪,搓著手的時候,把一雙眼睛瞟在了晨曦高聳的胸口前。
“叮……”
在棕色西服男肆無忌憚的審視晨曦的時候,吧檯裡面的春梅按動了報警鈴。頓時,叮鈴鈴的鈴音在晨曦按摩院響徹,緊跟著傳來了不少女人的驚叫聲和腳步聲。
“春梅,你這是幹嘛?”正要大罵棕色西服男的晨曦,很不解的回望著一臉驚怕的春梅。一般情況下,晨曦按摩院的報警鈴,是決不能隨便按動的。可是今天,面對的只是兩個挑釁之人,以往鎮定的春梅居然失去了分寸!
“小曦,他們……他們有……”春梅臉色變得慘白,用手一指叉著腰的虎子腰畔。
我隨著春梅的指向看去,叉腰的虎子腰畔間有意無意的露出來一個高挑衣物的弧度。而根據那個弧度的臆想,那多半會是一把手槍!
難怪,吧檯裡面看得實在的春梅一瞬間就變了臉色。
晨曦也看到了虎子的腰畔間的隆起,她的心也跟著一沉。以往,來晨曦按摩院砸場子的人,大不了就是帶著什麼砍刀啥的兇器,而這次,居然來人用上了手槍!
在炎黃國治下,槍支絕對是禁物!能夠帶著槍支出來砸場子的人,可想而知是什麼人物。
“怎麼著?怕了吧?”虎子把腰間隆起一拍,轉而看著各個方向跑出來的人,極為不屑的說道:“就你們這幫子女人,不是我虎子瞧不起你們,除開在男人胯下呻吟之外,能幹點別的啥?哈哈……”
“你……”晨曦手中捏著沒有喝完的牛奶盒,一張臉氣得通紅。要不是因為我忽然用手拉扯了一下她的手腕,晨曦才不管對方是不是有槍在身,絕對會把牛奶盒砸向說話含著糞便的虎子。
“這位帥哥!”我憨笑之中,把身邊的晨曦擋在了身後,然後又對著棕色西服男一笑,頷首道:“還有這位老闆,我就搞不明白了,到底我們院和兩位有何深仇大恨,使得你們睡不著,必須要天不亮來晨曦按摩院砸場子?”
“你是哪把夜壺?”虎子不答反問。
“我不是夜壺,我叫任興銘,是晨曦按摩院的按摩師。”我微微一笑。
“仍性命?哈哈……”虎子對我發出了譏諷的嘲笑,這廝也對我的名字有了挖苦和諷刺。
“嘿嘿……”我並不多在名字上做文章,而是傻笑著往虎子跟前走近一步,說道:“這位帥哥,請問你和這位老闆,又是哪把夜壺呢?”
“我們是……混賬,你妹的才是夜壺呢。”虎子猛然發現差一點就淪入到我的話套裡面,趕緊繃著臉做兇狠狀。
“明白,這位帥哥和你的老闆,是混賬,這可是你剛剛自己說的,我問你們是哪把夜壺,你說你們是混賬!噓,姐們們別笑出聲才好!”我做著噤聲狀,示意周圍有了笑聲的美女們別笑得太大聲。
“王八蛋,你是找死來了吧?”虎子把腰間的隆起一拍,一張臉露出兇光。他和我對話這才不多久,便被我弄得極為鬱悶。
“仍性命,小心一點,別激怒他們!”我身後的晨曦看到了虎子的怒色和棕色西服男的恨意,再看看虎子腰間的隆起,有些擔心的告誡著我。
“切!”哪知道,在兩個前來砸場子的男人憤怒的眼神中,我嘴裡冒出來一個鄙夷的字眼,隨之一甩手,冷哼一聲,對著近在咫尺的虎子一撇嘴,帶著明顯的嘲諷語氣,說道:“不是我說你帥哥,你要拿什麼裝手槍的話,也弄得像樣一點嘛。那個凸出的隆起部位,長有十幾公分,奶奶的!
雖然我一個山裡娃沒有見過真正的手槍是啥樣的。可是我卻知道,要這樣長的槍管,只能是我們山裡打鳥的獵槍。帥哥,你說我說得對不對?”我居然伸出手來,在虎子肩膀上一拍,隨著哈哈笑道:“你這個傻蛋別苦著臉啊,即使被我說對了,也用不著要哭的樣子嘛!”
“你……”虎子整個人,像洩氣的皮球一般,迅疾的焉達下去。
“你妹的,居然敢給我裝腔作勢!”眼看著我拆穿了虎子的把戲,我身後的美女晨曦來了勁,也不管我是不是擋在身前,伸出右腳便朝虎子踢了出去。
“姐妹們,打死這兩個裝逼的男人!”女人堆裡,夏荷發起了喧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