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到了隔間,看著鏡子中自己的面容,唇角的那個印子。
莞爾,傅守歡抬起手來輕輕的碰著自己唇角。
這次,她倒是沒有消掉關於她的痕跡。
望著那個印子,彷彿還能看見她在自己面前笑的百般妖嬈。
傅守歡闔上了眼,細細傾聽。
他好像聽見了,那封存長眠已久沒有多少波瀾的心,多了幾分不正常的跳動。
“下一次,別走那麼早了。”
“留下來,告訴我,你的名字。”
……
此時醫院已經亂成了一鍋粥,出動了小批人員去尋找。
等她們沮喪的兜兜轉轉回來彙報的時候,又聽到人說那個病患已經重新躺會了病床上。
她們奇怪。
一個脊柱受傷可能會影響……怎麼可能突然消失不見又出現?
可是等她們去看監控的時候,看到的又是她從頭至尾都躺在病床上沒有離開過。
真的奇怪,搞的有些靈異似的。
到底現在是有驚無險。
她們也沒有再深究下去,只要人現在還在回來了就成,關於其他的,她們又不是什麼家屬啊搞什麼,自然不會干涉太多。
江晚晚迷迷糊糊的睜開眼,她感覺到了自己的手腕處,那胎記有些發燙。
她睜開了眼,下意識的抬起手來看著手腕處。
“你醒了。”
身邊守了不知道多久的男人一直未閤眼,此時那雙鳳眸裡都佈滿了駭人的紅血絲。
“我怎麼了。”
江晚晚覺得自己的腦袋還有些混沌混亂,還沒有梳理好自己腦中的那些雜七雜八的思緒。
“你受傷了,不過好在沒有什麼事。”
陸沈帆薄唇輕啟,說著,視線沉沉的望著她。
“別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