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邃的鳳眸罕見的掛著幾分迷惘。
幾分疑惑。
她,這是。
為什麼呢。
疑惑迷茫就像是身體內的白細胞一樣,把那些暴戾偏執統統吞噬的一乾二淨。
“唔,我感覺你生病了。”
江晚晚的語氣輕快,那雙桃花眼熠熠生輝淬著千萬星辰,耀眼無比。
陸沈帆沒有看到,他半眯著鳳眼,卻能根據她話語的語氣去想象她的容貌。
那麼的明媚動人,一顰一笑都牽扯著他的每一絲情緒。
可是。
越是這樣,他的腦海裡越是故意跟他作對似的穿插著那些畫面。
有她對著自己嘶吼的。
有她尖銳著嗓子讓自己下地獄的。
有她拿著東西絲毫不留情的往自己身上砸的。
有她對著那個男人笑的無比燦爛,對著自己無比厭惡的。
那視線。
深深的戒備,像是戰爭年代那建築著高高的城牆。
城牆上有著數不清的弓箭手,還有各種兵隨時就會搬起石頭往下砸的。
他隻身一人,站在城牆之外,抬起頭看著那高高的城牆。
她站在城牆上毫不猶豫的下達命令。
江晚晚左手的那胎記隱隱發著燙。
她面色煞白。
她……
她看到了,那些畫面。
這。
這是他現在所念多想嗎。
他好像真的很愛很愛自己呢。
那份心痛如刀絞的感覺無比清晰,江晚晚渾身抖了一下。
她那麼怕痛的一個人,就連生病感冒打個針就立馬見效她也不願意。
就只想吃吃藥。
更何況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