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我在。”
她回應著，甚至還伸出手來繞到了陸沈帆的背後，輕輕的拍著他的後背。
有一下沒一下的，力道很輕，速度緩慢，像是老母親抱著小被褥裹著的小嬰兒。
身子一晃一晃像是搖籃床一般，手也輕輕的拍著嬰兒哄他入睡。
只不過現在略有不同。
陸沈帆不是什麼裹著小被褥的嬰兒，她也不是什麼老母親，沒有抱著他給他搖來搖去。
陸沈帆眼中的那些撲面而來的駭人神情明明上一秒還是波濤洶湧，蘊含著驚濤駭浪，嚇人的可怕。
可在江晚晚這般柔聲安撫下，也慢慢的減退，那雙鳳眸也沒有那麼凌厲而嚇人了。
“晚晚。”
陸沈帆還是那般，像是陷入自己的思緒裡，隔絕了所有外人般自我呢喃著。
“我在。”
江晚晚不厭其煩的說著，她彎了彎唇。
她笑起來的時候會勾著一個長酒窩，嘴角下方的梨渦也深切了些。
眼尾上挑，明媚自然。
“我簽好……”
她想說著什麼話，陸沈帆像是率先察覺出來她想要說一些什麼似的，直接壓了下來。
“唔——”
剩下的話盡數被江晚晚重新給嚥了回去。
她微微睜著眼，看著送上來的肥肉。
肉鮮美可口。
陸沈帆感覺到她的走神，下一秒江晚晚就覺得唇瓣傳來刺痛。
“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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