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突如其來的變故,是誰也沒有想到的。包括言清寒。
按道理說,秦憐是組織的人,親身接觸到科研院,可以說她在組織內的份量非常重,誰也沒想過,她會這麼簡簡單單地死掉。
就在言清寒想要多觀察她幾天的情況下,就這麼死了。
言清寒接到訊息後,表情冷淡,心裡的疑惑沒有絲毫表現在臉上。
他立即聯絡了最高警院的院長,希望他親自去處理這件事情。
最高警院的院長自然不會拒絕,親自到了那棟較為偏僻的小區樓房內。
對現場進行了封鎖和取樣。
一切都在有序進行著,最高警院的院長總算稍稍放鬆了緊繃的神經。
能讓言清寒親自找到他的案子,不多,真得不多。
他必須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。
背過身擦了擦額角上的汗,他看大跨坐在椅子上,腦袋搭著椅背,無精打采旁觀著這一切的少年。
頓住了擦汗的手,走了過去。
“你叫什麼名字?”
“宋知世。”
“為什麼出現在這裡?和死者什麼關係?”
“額……”
他照例對在場的人,進行簡單的盤問。
宋知世昂起腦袋,像是在認真思考的模樣:“我為了做一件不可告人的事情,和死者有著不可告人的關係。”
“好傢伙,你隔這擱那呢!”
院長當即有些繃不住。
“不好好回答問題,一律按照嫌疑人抓回去!”
其實剛剛和戴棒球帽的男人,交談完之後,他大概就知道了宋知世到這裡來的目的。
年輕人嘛,他也不是不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