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盡染在腦海中尋找這幾個問題的答案,最後確定了問題的大致方向——自己。
她能想到,和這幾個問題有關的,只有自己。
所以自己才是關鍵?
不如說自己那段遺忘的記憶才是關鍵。
又是這樣,只要是和組織有關的事情,每次一往深處想,就會指向自己那段遺忘的記憶。
組織的人在逼著自己回想起那段記憶。
這說明,自己得知那段記憶後,會做出對他們有益的事情。
那是不是就要與權暮和科研院為敵?
她不打算遂了組織的願,不會主動去回想這段記憶。
“權暮,以前都是我保護別人。”
她想找點話題,打斷腦中的思緒。
“嗯?”權暮挑了挑好看的眉,眼角的淚痣含著玩味的笑意。
她手託著腮,放到桌子上。
“但是這次,你會保護我吧?”她眼睛亮晶晶的。
權暮點頭:“會。”
他沒有聽林盡染說起過太多,有關她自己的事情。
但她總能用最稀疏平常的語氣,說出自己異常危險的經歷。
在那麼多次危險裡,全部都是她在保護別人嗎?
他淺淺一笑,他的小姑娘,確實比自己想得,更要堅強,也更要孤單。
林盡染站起身:“我要回去了。”
她不想讓隨時跟著自己,像個二十四小時監控攝像頭似的秦憐,找到這裡,看到權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