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是讓人看著就忍不住倒吸涼氣，看著就疼。
那時候林盡染打人，總喜歡在同一個位置。
就是一雙眼睛的位置。
問她為什麼，老是打人眼睛，還非要這麼對稱？
你猜她說什麼？
她回答說，因為她喜歡熊貓。
……
這還是不是人？還有沒有天理了？
不僅要忍受著那兩拳頭的疼，第二天還要頂著烏黑青腫，被別人笑話死的模樣。
簡直就是身體和心理上的雙重傷害。
錢守約想到這些事情，心情不由得好了幾分，微笑著詢問：“還有什麼問題嗎？”
禮堂上安安靜靜，沒人敢多說一個字。
突然，錢守約哦了一聲。
“對了，剛才那位同學的問題，我還沒有回答。”
他來回走了兩步，組織好語言：“首先我不太明白，溫潔校長的事情，和林盡染有什麼關係？”
他揚了揚下巴，示意姜成站起來回答自己的問題。
姜成不敢不聽，只能站了起來，聲音顫顫巍巍：“林盡染就是溫校長濫用職權，走後門才獲得交換生名額的。”
上一次提問的時候，有多麼中氣十足，回答問題的時候，就有多慫。
錢守約點了點頭，示意他坐下。
沒忍住，手抵著鼻樑骨笑了起來。
這一屆的孩子們，竟然在說，林盡染靠著走後門才能勉強獲得一個緋大交換生的名額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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