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又不能這麼實誠地把心裡話說出來。
只尬笑了兩聲，點了點頭，勉強地答應了：“行吧，我儘量……”
儘量給自己找點麻煩，然後找你們幫忙？
林歐海在心裡想到這個，連忙搖了搖頭。
他是科研院裡的研究太少，還是程式碼太簡單？
林煜只看到他點頭了，以為自己賣了個人情給他，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“聽說染染已經是生研院的正式成員了，還直接進入了曦兒的小組，真是後生可畏啊。”
寒暄結束，他逐漸進入正題。
林歐海疑惑地“嗯？”了一聲。
“生研院？”他閨女連生分院都不願意去，生分院的院長往他家裡，給染染寄了成箱成箱的奶粉，都沒能賄賂得了閨女。
怎麼就去了生研院？
林煜只當林盡染還沒告訴他：“你看你，一點都不關心孩子，連這麼大的喜事都不知道。”
從生分院到生研院，那分明是讓人犯愁的事兒。
萬一閨女接手什麼研究專案太忙，沒時間管華耀的事情，再踢給自己了可怎麼辦時好？
沒給他時間，繼續惆悵，林煜微彎腰，壓低聲音在他耳邊說：“兩個孩子鬧彆扭了，你也知道，曦兒從小就是天之驕子，被我慣著長大，不願意道歉。其實早就知道錯了，朋友之間哪有隔夜的仇？讓染染別介意，叫曦兒回生研院去吧。”
壓根不知道這是什麼事情的林歐海，聽得懵懵懂懂，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就是你閨女是被慣著長大的天之驕子，做錯了事情，不道歉很正常。反倒要讓自家閨女去哄著她是吧？
誰慣這父子倆的臭毛病。
不管是誰，欺負他閨女就是不行。
他想都沒想，直接一拂袖子：“不行，我做不了我閨女的主。有什麼事情，自己找我閨女說去。”
林煜沒想到他拒絕地這麼幹脆，愣了一下，隨即緩過神來，和緩了語氣勸道：“孩子哪能不聽我們當父親的話呀？”
“我閨女就不聽！”林歐海直接反駁，語氣裡還滿是驕傲。
林煜實在不知道，女兒不聽父親的話，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？
“這樣吧，你就當時幫我個忙，曦兒在生物上的成就頗高，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孩子浪費天賦啊！”
同為做父親的，林歐海看他挺誠心的，也軟了語氣：“跟我閨女有關的事情，你們自己詢問她的意見，如果令千金做了什麼錯事，好好道個歉，我閨女不是那種鐵石心腸的人。”
林煜皺眉點了點頭，沒了剛才的熱情。
這跟他想象中的發展不一樣，原以為林歐海在自己一開始說出，有什麼困難，可以找他們的時候，就應該明白自己的意思。
應該感恩戴德地接受自己接下來的要求。
讓林盡染給林曦道歉，並且請她會生研院，在抗癌藥物研究加上林曦的署名。
也不知道他是真得沒聽懂，還是在跟自己裝傻。
不管是哪個，他林家都有得是辦法。
……
林沉沉遞給林盡染一份巧克力布朗尼小蛋糕，上面點綴著堅果仁，看起來就很好吃的樣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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